话了。念之的事以后再说,予夺……”老爷子绷着脸,话都没说完,秦巍扔了筷子离席。 “我只有念之一个儿子!” “你……逆子!”老爷子气的直喘气。 几个孩子哇哇大哭,大人们哄着孩子,不悦的目光投向始作俑者。 秦予夺抬起眼,众人目光闪躲,又再避开。 他起身,到老人家身前,却没坐。 “爷爷。”秦予夺倒了酒:“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饮而尽。 老爷子预感到什么,一声叹息。 “明早有任务,我先回去。”秦予夺道,转头看了眼唯一没有哭的丫丫,小丫头好奇地望着他笑,大大的灵动的眼睛,和心中浮现的某个少女那么相似。 他伸手想摸摸孩子的头顶,刚抬起,又放下。 转身,在众人各色疏离惧怕的目光中,走出了客厅大门…… 外面,秦益和几个手下早等在那里。 五男一女,看上去皆是普通人的平凡,放到人堆里一眼找不出的类型。 但如果沐夏在这里,定会为这几个手下身上隐藏的血气和杀气而心惊,这是常年在刀头舔血形成的一种气势。 “头儿。”看见秦予夺出来,几人纷纷上前。 秦予夺坐进车里,闭上了眼。 几人面面相觑,全部咽咽口水,完了…… 只要头儿回这个房子来,他们就要倒霉,一连半个月低气压,谁惹他谁死! “我……我不上这车!”一个瘦子哧溜一下钻进后面的车里去,坚决离大魔王远远的。 “我靠!等等我!” “别抢!” “妈的,你们找死!” 六个人各施手段,为了后面的车子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是一个寸头男委委屈屈地上了秦予夺的车,小媳妇一般大气儿不敢出。 秦益和寸头相互地对视一眼,启动车子。 “定机票。”后座上,秦予夺忽然开口。 “头儿,明儿……明儿有任务啊……”寸头弱弱提醒。 秦益狠狠踩他一脚,立刻拿出电话定好了机票,甚至都不需要问目的地。 凤江没有机场,到达省城已是凌晨,开车走省道,一路抵达糕点厂的宿舍楼下。 四点半了。 秦益看了眼表。 明早的任务,最迟早晨六点坐直升机离开,也许连面都见不到。 外面秦予夺靠在车边,嚓的火星一闪,点燃了一支烟。 他没抽,就这么夹在手中,沉如黑夜的目光,定格在楼上熄了灯的窗子。 凌晨五点,沐夏刚从河堤公园修炼完。 回到家楼下,她忽然一愣。 路边停着两辆车子,其中一辆车前,一道人影和黑暗融为一体,长长的影子上,散落着两截熄灭的烟头。 想起昨晚那个“么么哒”,她杏眼弯成月牙,背着手走上前,笑声娇娇俏俏。 “秦爷,你不是说自己不抽……” 笑声未落,被拥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沐夏一愣,身子一僵,心口跳漏了一拍。 她呼吸中全是秦予夺身上孤冷的气息,胸膛宽厚又结实,将她环的密不透风,脑子里也似密匝匝的,回荡着秦予夺剧烈的心跳声。 “哦哦哦哦哦!”旁边车子里传出一阵狼叫,大魔王抱人了! 秦予夺惊醒,放开她:“抱歉,我失态了。” 沐夏也从当机中回神,摇摇头,仔细看着他的脸,今天的秦予夺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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