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万无一失了,这才用那竹竿,小心翼翼的戳开竹编箱子的盖子。 一声响—— 陶夭夭可谓是抱着头,变了腔调一样的往外拼命跑啊,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只是,她抱着头,蹲在草垛旁边,等着有什么惊恐事情发生的时候,却发现房中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篱笆墙外,却站了不少的人。 “阿衡媳妇儿,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对啊,需要帮忙么?” “大妹子,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呢,咱们都是邻居,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对,平时阿衡那个闷葫芦也会帮我们做一些农活,他人很老实的。” 顷刻之间,篱笆墙的鸟语花香,便被邻居大娘大婶大姐的叨叨声和口水味给代替了。 陶夭夭微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这时候将外人给引到家里,要是让闷葫芦知道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无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点小底细,心中不免有点开心。 “阿衡媳妇儿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这个闷葫芦,平常帮大家不少忙,就是不爱说话,连娶亲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大家不肯说。” “是啊,虽说家里穷,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吃饭,也很热闹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婶抛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次的像是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的开始谈论开了。 陶夭夭尴尬了,她往常也是最不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的,可是,现在的她,不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格子防盗门里,而是住在这家家户户扯着嗓子就能听到的云暖村了。 只是,娘家是哪里的这件事,她还真是不好说了,现在说出去,万一哪个不小心给说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准清坞村的蔡老爷就找来,也没准杏花村的奶奶找来。 陶夭夭只好假装羞涩的说道,“谢谢各位大娘大婶大嫂的好意,我这边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眼睛花了,把青竹竿看做成青蛇,所以才吓得惊叫了几声。” 大家听了陶夭夭的这个解释,倒也觉得入情入理,这只要开春了,云暖村后面的九黎山上可谓万物复苏,自然,冬眠的蛇也就该醒过来觅食了。 大家说着说着,就都开始夸赞和羡慕陶夭夭的美貌了。 陶夭夭真是无语凝噎了,这帮大娘大婶真是家中没事可做了?怎么就赖在墙外不肯走啊,难不成真的要进来喝杯茶水,聊一会儿? 当陶夭夭正要想个办法让大家散了的时候,突然大家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慌里慌张的样子。 “阿衡媳妇儿,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阿衡媳妇儿快,快点把房门关紧啊。” “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找你叙家常。” 顷刻之间,大家都着急忙慌的跟陶夭夭说了这样一番奇怪的话,转身就跑。 热闹非凡的篱笆墙,瞬间就安静下来。 陶夭夭就纳闷了,怎么的,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 “呦呵,小美人儿在家呢?快点给本少爷开门,本少爷来看望你了。”一道淫/荡肆意的猥琐男声从院外飘进来。 第11章 贞操之激战 就在陶夭夭一脸疑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篱笆墙的时候,这声音猛烈的刺激到了她的耳膜。 循声望去,只见那男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都豆绿色锦缎长袍,肥头大耳,脸上油光闪亮,肤色偏白,却让他脸上那一堆堆的黑褐色雀斑更加明显。 这男子那双轻佻放浪的眼神,像是根钢钉,盯的陶夭夭浑身的不自在。 陶夭夭收回冷漠的目光,转身便脚步匆忙的进了木屋,急忙的将门闩栓上,背靠着木门,内心无比的忐忑不安。 妈了个鸡啊,本姑娘这是什么狗屎倒霉运啊? 来到这个时空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