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 陈泠宝摇摇头,“妈妈,我没胃口,妈妈你快把萦萦找回来好不好,我会给萦萦道歉的,妈妈,你求求三妹妹救救我吧,我不想死,萦萦不会见死不救的,只是要她一个肾,不会要她的命,我们可以给她钱,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她说着忍不住哭泣起来。 余鸿芸紧紧咬牙,“泠宝别担心,妈妈会想办法的。” 话音刚落,电视上传来女记者的声音,“今天我们宁北市第一个从考场出来的中考生会是谁了?啊,我已经看到了,是个男生,我们上去问问他吧。” 余鸿芸跟陈泠宝都忍不住抬头朝着电视上看了眼。 一个高高瘦瘦,白净好看的男生落入视线,旁边似乎还有个女生,只是镜头没怎么照过去,有些模糊。 两人听见女记者问那男生考的如何,男生冷淡淡的回了句还行。 几秒钟,摄像头忽然照在少年旁边的少女身上,少女笑盈盈的,容貌娇美。 余鸿芸跟陈泠宝忽然都呆住了,陈泠宝喃喃道:“妈妈,她不是萦萦吗?” 不过十天不见,陈泠萦的容貌就已经美的更加惊人。 余鸿芸嘴唇抖颤下,目光又落在少年身上,在他们身上来来回回,最后想到什么,瞳仁也颤了颤。 陈泠宝咬着唇盯着萦萦的脸,听见那女记者问萦萦,“请问这位女同学你是这位男同学什么人?” 萦萦笑盈盈的,“我是他的姐姐。” 姐姐? 陈泠宝惊叫一声,“妈妈,萦萦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是这男生的姐姐?萦萦不是我的妹妹,桓桓的姐姐吗?妈妈,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余鸿芸瞬间就想明白过来,她看着跟陈泠萦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年纪也是一般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死死的咬着牙,嘴里渐渐泛起血腥味,恨意滔天。 原来陈义昌当年跟那贱人生的是对龙凤胎,陈义昌把女孩抱了回来,男孩舍不得让他给泠宝配型,自然不敢抱回家,留给那个贱人了。 现在怕是陈义昌对那贱人旧情复燃,不想自己的骨肉给泠宝换肾,所以才让萦萦离开去找她的亲生母亲,在她面前演了场戏,好一对狗男女! 余鸿芸现在恨不得撕了这对狗男女。 她死死的压着心中的怒意,怕吓着陈泠宝,她咽下口中的血沫子,“泠宝,别担心,妈妈有点事情要去做,泠宝你乖乖的,不要乱想,在医院好好的,妈妈晚上再来陪你,妈妈一定会帮你找到肾源的。” 说着也不管陈泠宝还在哭,拎着包匆匆离开医院。 到了医院楼下,余鸿芸拨打了个私人侦探的电话,“帮我查两个人,陈义昌,施骊婉,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联系,还有施骊婉家里的状况,全都帮我查清楚了。” 那边应声好,拨了个数出来,余鸿芸道:“先给你打一半,查到后结算另外一半。” “ok。” 挂断电话,余鸿芸忽然蹲在路边痛哭起来。 —————— 萦萦跟施樾回了家才十二点不到,姐弟两人开始准备午饭。 施骊婉跟在身后紧张的问,“樾樾,考试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她不是个负责人的母亲,这几年一直拖累孩子,但施樾懂事,不仅成绩好,每天还出去兼职给她赚医药费。 施樾道:“妈别操心了,考的应该还行。” 施骊婉怎么不急,她希望樾樾能考上一个好的高中。 萦萦软声道:“妈妈别担心啦,樾樾这次考的非常非常好。”施樾这段时间,印堂之上紫气缭绕,鸿运当头。 施樾看了萦萦一眼,他总觉得萦萦话中有话,这话的意思好像他能成为今年的中考状元一样。 其实他非常聪慧,学习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但宁北市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可太多了。 不过考试的时候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凝神静气很专注,一点都没分心,心思全在试卷上。 每场考试都比他预料的要提前做完,甚至还检查过两遍。 觉得这三天的考试都挺轻松的。 难道萦萦给的那符篆的原因? 让他可以更加专注? 施樾眉峰微皱。 中午做了一桌子很丰盛的饭菜,母子三人都吃的挺饱。 萦萦下午没出门,留在家里陪施骊婉。 到了晚上,三人吃过晚饭,施樾才高考完,跟酒吧那边说好是出了成绩后才继续回酒吧驻唱的。 母子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八点多的时候,施骊婉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说着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嘀咕了句,“这几天睡的挺好,晚上那闹腾的声音也没了……” 施母指的是晚上窗户外的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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