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成了。” “也是啊,谁还没几个朋友呢。” 沈冬听着周围队友们的各色言辞,心里却并不怎么看好。这是什么时候?人人自危的时候,领导们怕是只有更谨慎,更不想多事儿的。这样的情况下,谁会为了这样和自己八杆子打不到的人浪费自己的人情?别一个不好,人没救出来不说,这些领导们还得落个不是。 沈冬心下有些悲观,领导们心里呢?其实也不都是看好的,可责任在这里摆着呢,再觉得难也得办啊。 有的去了省政府,有的去了武装部,还有人去了往日一起比赛的单位等等,兜着圈子的找人帮忙。省队的党委书记更绝,还掐着时间,给上级打了个电话,卖了一波的惨,说的好像省队里的队员们都快成了暴雨中惨遭□□的花骨朵一般。 你别说,这电话打的那不是一般的灵,虽然上级领导们自己这会儿也有些焦头烂额,可档次在这里摆着呢,又有老人家亲自批示,体育运动强身健体招牌在,说话的分量在这会儿其实比那些敏感部门的领导还多几分。 所以喽,当他们半含半露的往省里的几个领导那儿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省队的困境立马就解围了三成。 至于那个所谓的大清铁杆?领导找到对方上级的时候说了一句很有内涵的话: “咱们政审一般都只查三代,什么时候一个革/委/会比国家还牛了?要查四代,五代?呵呵,真要都这么查,那咱们九成的干部怕是都要进去喽,毕竟祖上八辈都是贫农的就那么些人,能读的起书的谁家还没富裕过几年?这口子开了,那这……” 这什么?这是得罪死所有人了好不。那几个主任能愿意?比国家还牛的帽子他们是怎么都不肯戴的,一个不好可是要出大事儿的。 再说了,就像是省队领导说的那样,这些人自家往上数数,类似情况的都不在少数,甚至有大半上去一二代都有些家底,这要真都这么来,那最后怕是圈子一绕,将自家都给兜进去了。 损人利己的事儿有的是人干,可损人不利己,甚至可能坑自己,那这事儿就没人愿意了,于是这里领导才满脸感慨的将事儿说完,那头还没回到省队呢,那摔跤运动员就被释放了,理由还相当的牛掰,愣是说那娃的爹是卖艺的可怜人,是城市贫民,是被剥削,被欺负的底层群众,丫丫的,什么时候家里有两三套院子的人家也能算底层贫民了? 果然官字两张口,全是理他爹。真真是没理可讲! 沈冬听着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的消息,心里不断地吐槽着,不过心这会儿却特别的安稳,不是她和那摔跤的队友情深啊,两人不是一个项目的,还性别不同,日常见面机会都少,真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可遇上这么护犊子,有事儿真上的领导,当手下的心能不安稳? 看看,不只是沈冬,这个省队的队员们这会儿脸上的笑都是带着安心的。而这样的安心体现到训练上,那表现的就更显眼了。成绩亮的几位领导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 “不只是过去了,还留下了后续的影响,有了这么一出,哪怕是再想出幺蛾子,这些个人遇上咱们的人也得掂量掂量了。” “是啊,一次两次的还行,这样的事儿次数多了,影响的可是他们革/委/会自己的名声和威信,为了不让人小瞧了,他们啊,对着咱们怕是能避就避喽。” 说到这个,几个领导眉头不由的又皱了几分,抽着烟,摇着头,一脸感慨。 “如今外头……太乱了。” “别多想了,咱们这样的,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保护好队员,做好咱们的工作,咱们也算是尽力为国保护人才了。” “让他们这么闹下去,这比赛……以后怕是难弄了。” “有上头的文件在,一年最起码一次还是能组织的,只是这水平……怕是不好说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