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就没这么说过?” 他爸虽然常年不在家,可该知道的一直都没少了他,怎么就不知道这样的事儿? “当兵的或许不一样?兵营不让喝酒吧。” “对,兵营不让喝。” “可当兵的不也有休息的时候?那个时候喝的应该也不少啊,你爸真没和你说过?会不会嫌弃你小,所以不告诉你?” 这个真问住杨灿了,他没随军,自然对部队休假怎么过没什么概念,亲爹死之前已经两年没回家了,说因为他小,所以不和他说喝酒什么的,好像也对的上。可…… “在县城的时候,我爸的战友也没说让我……算了,事儿都过去了,喝不喝的,也就那样吧。” 杨灿终于发现了,喝酒什么的是其次,关键是他情绪是不是有受影响是吧? “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经不住事儿。” 知道沈冬具体关心的是什么,杨灿毫不吝啬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展示了一把自己的好心情。他的心情能不好?不过是受了一遭罪,却换得了无数人的关心,这对于已经孤身一个人的杨灿来说,比什么奖都珍贵。特别是沈冬,这个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朋友,还用这样拐着弯的方法安抚,更是让他心下欢喜的很。 “别总是说我了,我刚回来就听说,你们省队似乎有比赛?怎么样?这次有你不?” “那自然是有的,我如今好歹也是女排的主力选手了嘛。” 既然人真的没事儿,看着挺精神,沈冬自然也不会多事儿的再多问什么,终究他们只是同学加朋友,关系定位在这里是吧,凡事儿得有分寸。 不过说到比赛,倒是提醒沈冬了,她一边应答杨灿的话,一边开始从斜背的挎包里掏东西。 “呐呐,我带来了,这个给你,十张下周在体育馆的比赛门票。” “就在十天后?这么快?不是说是下个月的比赛嘛” “排球比赛嘛,又不是跑步什么的,要一场场打的呀。这是头一场,打完了隔上十天再是一场,三四场一过,不就到下个月底了嘛。” 这个他能不知道?只是这票……举起来挥了挥,继续问: “第一场就有出票了?” “内部票,外头不卖那种。” 那就对了,不然他还以为这是半决赛了呢。 “那感情好,我这是有了别人没有的了,做人情送出去倒是体面。” “做人情?送出去?你要送的人多吗?” “还可以吧,不是搬家了嘛,以前的邻居,现在的邻居,还有同一个办公室的,总要意思意思的,怎么,你还有?要是有我不嫌多的啊。” 你是不嫌多了,可任何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呀,不管是对沈冬还是杨灿来说,都不划算。所以喽,沈冬不过是眼珠子一转,就笑嘻嘻的给杨灿出了个主意。 “去省队找女排教练要票?你这都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机械厂工会办公室里,工会主席手里的搪瓷缸子差点没端稳,瞪着眼看了看杨灿,不过这话问出来不到几秒钟他就回过了神,一脸好笑的摇了摇头,问到: “是你那个省队的同学告诉你的吧?怎么,她没给你票?” 早就知道自己这关系厂里几乎人人皆知,杨灿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笑眯眯的应了下来并解释道: “她们队员每个人发的家属票有限,一共就十张,您说到我手里能有多少?能全给我还是她家人离得远的缘故,不然怕是一半都未必有。可这点票放到咱们厂……都别说我们厂了,光我那办公室都不够分,你说到时候给谁不给谁?那真是为难死人了。所以啊,我这小机灵一上来,不是找您来了嘛,当个消息筒,也算是为厂里添加点福利了。” 工会领导和杨灿那个县武装部的叔叔也认识,杨灿进厂后也往来过一二次,可要说熟悉,那真是没有,也就是这回他受伤立功之后,工会主席代表厂里去县城看了他一回,又帮着处理了些后期的福利什么的,这才相对熟络起来。本来杨灿就有心回报一二,如今有了沈冬这个事儿,还真是个不错的理由和机会。 不管是谁给的信,工会主席只要跑这一趟下来,哪怕只弄出个三四十张票呢,那也是给厂里子多争取了一份不花钱的福利,是一个很打眼的工作成绩,甚至若是这条线保持的好了,将来源源不断的票……都能成为工会福利之一。成为机械厂福利特色,你说,这算不算是好处?是不是回报了人情? 不管以后算不算吧,反正这会儿这工会主席是挺认可的,看着杨灿的表情都带上了自己人的亲近。当然话不能说满对吧,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