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过去吧。唉,系统抽奖是个好东西,可这后遗症也太麻烦了些。 “你要这么多布袋干嘛?我能换爸的旧衣裳,还有工作服,你这里也有妈留下的旧衣服能改着穿,攒下布票,也就够咱们日常用的了。” 沈夏听着也觉得是个不错的法子,虽然这样一来得来的布肯定细碎,可到底避开了敏感雷区。可再有家底,那也不是能随便乱花的,他们四个三个要上学,这都是开销。不俭省些能用几年?没得为了这么些不必要的花这样的心思。 “日常用?布票用在这上头才可惜呢,供销社的布料多好啊,日常做被单,做褥子,用那个才浪费呢,倒是这些白布更合适。再一个,以后若是这真的能成,咱们走礼用不也挺合适?爸以往出车总能带东西回来,可你如今是修车的,没了这个便利,以后怕是少不得缺东缺西的,能用这个添补的话,咱们能省不少的事儿。” 要从这个角度说的话,沈夏还真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反问: “那,要不我也学车?” “别,有了爸的例子,我可不放心你出去,还是学点手艺的好,最起码安全。” 虽然驾驶员更吃香,工资也高,还有隐性福利,可要沈冬说,什么都比不得安全最重要,想想以后那个乱劲,她是真不放心沈夏出车往外去。 “咱们家就咱们四个了,我才几岁,老三老四才几岁?就你一个成年的,还得你顶门立户呢。” 沈冬这话一出口,已经听明白哥哥姐姐再说什么的双胞胎立马一人一边的抱住了沈夏的腰,仰着欲哭无泪的可怜样,呐呐的求告着: “大哥,别出事儿。” “大哥,咱们就在家,不出车。” 沈父出车就送了命的事儿,终究还是给两个孩子留下的阴影的。 看着弟妹这样,沈夏还能说什么?眼睛发红了搂住两个小的,低声保证: “好,大哥不出车,大哥就学修车了,学到高级工,一样能挣好多钱,养活咱们一家。” 看到他们这样,沈冬鼻子也有些发酸,眨眨眼,扬起几分笑,略带几分刻意的朗声说到: “放心,还有我呢,我也是很本事的,等着我去比赛得奖,你那工资差额肯定能补上。” “对对对,你本事,你能耐。” 沈夏笑着应和,态度相当好,只是这话音听着就是哄人的。那沈冬能是瞎说的人?自然不是的,她可是个有系统的挂崽。 周三一早,沈冬穿着她的回力鞋,小跑着来到了学校,随后又跟着带队的老师,以及其他参加县里运动会的其他同学一起坐车来到了秋山县县城的第一中学。 这个时候的中学很简陋,校舍都只有两层楼高,所谓的操场更是简单的令人发指,纯纯的泥地,边上一圈插上红旗,就构成了跑道。可就是因为简陋,沈冬反而松了一口气。 是泥地就好啊,她平日练习跑步用的也是泥地,要真是换成水泥地,她还未必能习惯呢。 “沈冬,沈冬。” “唉,王老师,我在这儿。” 沈冬观察完跑道刚站起身,就听见了学校这次的领队-教导主任王老师的喊声。侧头看去,原来是点名了呀,赶紧的小跑着过去。 “就在这里站着瞎跑什么,一会儿就开始了。对了,你报了100米,200米,还有个800米三项,沈冬你吃得住劲嘛,人还没长成呢,太过了,可容易伤了身体。” 虽然王老师人挺严肃,说话也生硬的很,可这老师当的却很负责,没一门心思只看成绩,对学生也挺关心,特别是沈冬这样的孤儿,更是特别多叮嘱了几句,生怕孩子不知道好歹,犯倔。 “这样,一会儿先跑的是一百米,随后是800米,若是最后200米的时候感觉累了,这项咱们就放弃,记住喽,一切以身体健康为主。” 沈冬又不是真小孩,哪里感受不到老师的好意,所以她接的飞快。 “唉,我听王老师的,要是不成就不跑,有两个跑好了一样能出成绩。” 当老师的对听话的孩子总是多几分偏爱的,听着沈冬知道好歹,王老师常年板着的脸都缓和了几分,点头道: “那就这么定了,你去热身,我帮你盯着主席台,到你了会喊你的。” 自打50年老人家为我国第一份体育杂志《新体育》写了刊头,咱们的体育事业就像是遇到了春天,从一无所有里走了出来,到了52年《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第二次会议召开,老人家又“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题词之后,全民发展运动就成了常态,也出了不少的成绩。 比如1959年,容国团夺得世乒赛男单冠军,这是新中国第一个世界冠军;1960年,王富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