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那肯定没点心。”季程拍拍手,拿起托盘放了两份点心上去,“我给送上去。” 徐云冷眼看着她,季程有点心虚,解释说:“我等下就下来。” …… 周君海的书房隔音效果非常好,季程站在门口,用耳朵贴着木门也什么都没听出来。 她没办法,只好敲了敲木门三下,然后试探地推开木门。她以为周君海会锁门,但出乎意料的,门一推就推开了。 书房里,周君海坐在书桌后面,锋利的眼神穿透眼睛看过来。 “爸,我想您房间里肯定没点心,所以送点上来。”季程顶着周君海的眼神进去,将点心放下,然后和姜聿交换了个眼神问,“你们说了什么?” 但姜聿跟她一点默契都没有,转开目光看向了周君海。 季程气急,见书桌上没有茶水,立刻说:“我给你们泡茶把?”说着就走到沙发组,开始烧水。 烧水的时候,季程见周君海和姜聿都不说话,笑着说:“你们聊,不用在意我。” 周君海果然不再在意她,对姜聿说:“两个要求,一不许把程程牵扯进姜家的事,二订婚时间定在半年后。” “可以。”姜聿说道。 然后两人又不说话了,季程等一会问:“你们聊完了?” “你以为我要跟他聊什么?”周君海走到季程对面坐下,自问自答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开明,会刁难女婿的爸爸?” “当然不是,爸爸最好了!”季程嘴巴特别甜,心里的想法和回答截然相反。 周君海冷笑一声,语气倒是软下来:“你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好。” 周家情况特殊,兄妹间感情冷淡,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因此在季程的丈夫人选上,周君海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家世能力不能太差,有能力家世太差的是凤凰男,有家世没能力的是败家子。凤凰男心太大,败家子金山银山都不够。还有公公婆婆问题,季程软了怕她吃亏,强硬了又怕她闹到夫妻不和。 种种方面考量,姜聿综合分反倒不低。 自姜南天入狱后,江山集团几次危机都能稳住,姜聿看似毫无作为却地位悄然稳固,能力自然不会差。论家世姜家不比周家差,虽说有种种问题,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反而姜聿上没有母亲,父亲又入狱了,公婆问题几乎为零。 而将订婚日期定在半年后也有考核的意思,如果姜聿半年内无法解决姜家的烂摊子,订婚自然无期。如果结局了,季程也没有后顾之忧。 这些事周君海和姜聿心知肚明,季程却不清楚,只为父亲的态度高兴。 她泡好茶,先敬周君海一杯,然后又倒给姜聿说:“这是我爸珍藏很多年的茶,你尝尝。” 姜聿抿了一口,说:“好茶。” 小年轻坐在一起,没有多亲密的动作,暧昧却悄然散开。周君海看得心烦,说:“下去吧,看你妈怎么说。” “我妈支持我啊。”季程换了种说话方式。 周君海闻言嗤笑一声:“那就好。” 季程示意姜聿先走,落在后面悄声问周君海:“你跟妈是不是吵架了?” 周君海没有否认,季程试探问:“是因为我?” “不是。”周君海摇头,“这件事你不要管。” 季程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你们应该敞开谈一下。” “那你呢?”周君海问。 “我?我没什么问题啊。”季程否认说。 周君海叹气:“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再坐一会。” 季程点点头走出去,但走到门口她又退回来,冲周君海比了个爱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一直支持你的!” 周君海失笑:“我知道了。” …… 姜聿将礼物分给大家,周君海本来神色淡淡,看到紫砂壶多问了两句,最后说:“你有心了。” “应该的。”姜聿说道。 季程附和说:“对啊,他应该做的,以后有什么事您就使唤他。”没有拆穿姜聿临时买礼物的事。 周君海睨了季程一眼,对她的没心没肺十分心塞。 姜聿送来的这把紫砂壶虽然壶型质朴,但不论形还是款都是上佳,壶面有光泽,纹理清晰圆润,手感细腻但不打滑,显然是名家大作又被人精细把玩。 都说紫砂壶一壶难求,姜聿送的这壶价钱不一定高,但绝非轻易买到的,恐怕费了不少时间,所以他才说姜聿有心了。但看季程神色,恐怕是被蒙在鼓里,真以为这壶得来不费工夫。 而送徐云的包就简单直接许多,某高奢品牌经典款,价格高达几十万。虽然徐云不太喜欢姜聿,看到这包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是不肯收:“这太昂贵了。” 季程也没想到姜聿会买这个包,不由看向姜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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