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那人是沈碎。”许清婉有些急迫地开口,“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我去办就是。” 许鹤龄戴了手套,从女人手里接过那柄抢,也是处理事情尤其干净的人。 他的神色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他走到窗台前,看了一眼这里的风景,其实还算不错了。 许清婉也说不出来许鹤龄哪里透出的古怪,她多叮嘱了一句:“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情。” “二姐放心。” 许鹤龄摸了摸手里的抢,笑了:“还记得我开得第一抢,是二姐教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姐还是这么鲁莽。” “……”许清婉没有说话,她疼得牙根都咬碎了,“让你去做的事情赶紧做了吧。” “唔。” 许鹤龄突然调转枪口,对准许清婉。 “对准亲弟弟还能下得去手啊?”许鹤龄慢悠悠地开口,“那对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应该更狠才是。” 许清婉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也没有在意。 许鹤龄下楼的时候,正巧遇上在楼梯口抽烟的楚二爷,他冲着楚二爷叫唤了一下。 那眼神完全就是在嘲笑楚二爷是许清婉养的一条狗。 男人的拳头微微攥着,又舒展开,没有再说什么话。 …… 安歌一早煮的粥,味道很好,很稠,也许是太久没吃东西,也许是安歌亲自喂得。 沈碎居然觉得很甜。 “饱了吗?” 安歌看了一眼快见底的碗,他似乎没有饱的意思。 “我再去盛一碗?” “不了。”沈碎舔了舔唇,颇为满足,虽然受了伤,在能得到安歌全天候无死角的照顾,已经很满足了。 “那我让肖瑾把剩下的收拾了。”安歌笑着道,她最近乐此不疲,也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展现她的厨艺。 顺带着照顾两个病患。 肖瑾在门外听着,多少有些将自己当成垃圾桶的意思,可也没有半点生气,他只想安歌开开心心,起码在知道宋渡是白洛之后,他觉得安歌更难了。 一切都藏在心底,并未与人说起。 房间里传来阵阵笑声,肖瑾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帮你刮了。”安歌在给沈碎剃胡子,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他。 肖瑾看在眼底,她的确变了,曾经那个冷冷的姑娘不见了,变得满心满眼都藏了爱的人。 肖瑾很开心,他一直都希望安歌像个寻常女子一般,有属于她的爱情,现在一切都好。 “嘶。” “弄疼你了?”安歌一不小心,她的手是出了名的稳,当然仅限在做手术的时候。 刮胡子可未必,她第一次用这种刮胡刀,也是万分小心,没想到还是把他脸上弄破了。 “疼。”沈碎委屈地开口,余光瞥见都流血了。 安歌心头一紧,忙拿纸巾去给他擦血,手忙脚乱的,在手术台上取子弹的时候,都不觉得疼,这会儿倒是疼了。 看男人那般撒娇模样,安歌却也是忍不住了,她上手。 吹了吹。 继续安慰。 “还疼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沈碎头疼一暖,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中,安歌一个不稳,正好撞在心口上,就怕万一真的扯开了伤口。 她一僵,小心翼翼地很:“当心点,万一开了,又得折腾了。” “没事。” 他微微抬手,露出精壮的腰肢。 沈碎故意抓住她的腰,手落在衣服里面,将她按在怀里。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在鼻息之间萦绕。 “别动。” 她已经感觉到了不一样,可是这样受伤的境地,还要想那件事吗? 门外听着动静不太对劲的肖瑾,很自觉的走了,再往下就不是他能看的。 万一被安歌知道自己在听墙角,这条小命就没了。 “唔,我喜欢。”沈碎没有撒手的意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想一想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你别折腾!” 安歌小声哼咛,伸手拍掉了那只爪子,真是不要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做那种事情。 她将沈碎的身子板正,正色道:“这段时间,不止要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