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明他已经是公认的野王,为什么安歌会那么厉害,哪怕在劣势之下,还能单杀他,薄言很怀疑安歌的身份。 他联系了榜单上的讲讲大魔王。 “安安大魔王,你认识她?” “啊……认识,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很稚嫩的声音,讲讲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薄言会来打听安安大魔王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薄言要了解的是白洛还是现在的安安大魔王。 “她打野很厉害吗?怎么之前没听过。” “嗯,他之前是榜一露娜,只是很久没玩了。”讲讲抿唇,“我这个名字就是照着他改的。” “原来是这样啊。”薄言轻声道,是他小看安歌了,这是捂着马甲,难怪之前没有发现她,掉以轻心参加这次的比赛。 连校级比赛都没有搞定,薄言的脸上更挂不住。 他挂了讲讲的电话之后,回到薄家,却没有想到,家里的气氛更是奇怪。 “你还知道回来!”薄壶气得直哆嗦,“我早就说了,什么破游戏不要去玩,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怎么了,爸?”薄言觉得诧异,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自己打个游戏还能惹到什么。 薄壶揉了揉眉心,就怕被这个逆子气死:“楚安歌是沈三爷的人,你去招惹她,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现在是法制社会,他沈碎还能对你用粗?”薄言不以为意,他还不信,沈碎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敢用黑的。 薄壶看着这么天真的儿子,气得心口疼得很。 他捂着心口,半天才说了几句话:“人家为什么要对你用粗?只要稍稍减少一些订单和合作,我们薄氏就完了。” “不至于吧?”薄言诧异的很,“再说了,楚安歌赢了啊。” “那还好。”薄壶深呼吸一口气,要是薄言赢了,沈三爷的女人丢了脸,薄家才是真的完,“那看来你还是多少听了一些。” 薄言有苦难言,他怎么敢说那是安歌自己赢了比赛,不是自己放的水。 但面子挂在这儿,薄言没敢说。 薄壶去打了个电话,把赛事情况告诉给了沈碎:“三爷啊,我就说小儿还是有些分寸的。” “呵,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他是被安歌打的还不了手,不过也没什么,下次不要一意孤行就好。” “是……知道了。”薄壶尴尬的很,他不太懂这些,只知道薄言在之前对安歌说了那些狠话。 差点要了薄家的命。 “下次再敢说那些羞辱人的话,我会让薄家承受百倍。”沈碎挂了电话,狠狠地替安歌出了那口恶气。 沈碎并不担心安歌赢不了这场比赛,他只是见不得薄言和于菲菲那种嘴脸。 薄言诧异的看着父亲:“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皇帝吧?谁都要听他的?” “好了,你闭嘴吧。”薄壶看着自己儿子,“以后收敛一些,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薄言不以为意,他知道沈碎很厉害,但只要自己不愿意,且不为所动,他不信沈碎真的会胡来。 …… 安歌到了梨园路。 看着门前烧起的黄纸,还有香,王琦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 她看着来人,擦掉眼角的泪水,站了起来。 王琦看着穿着一身藏青大衣,打扮的跟之前不太一样的安歌:“麻烦你过来。” “没事,警方已经立案了,我相信这个案子还是很容易破的。”安歌的神色清冷,打开了别墅大门。 王琦紧跟着进去,她说是来祭祀二哥的。 可安歌却并不这么认为。 “警方已经查到了,凶手是我大哥。”王琦的泪水再度汹涌,整个人跟崩溃了一样,“我没想过大哥真的那么狠心。” “你大哥?” 安歌的眉头微微蹙着,也没有很意外这个结局。 但王琦大哥认罪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安歌打开那个地下室的门,里面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王琦在这里烧了一些纸,安歌也由着她去了,只是没想到这件凶案,真的是亲人所为。 “嗯,我只知道那晚他们起了争执,大哥娶了二哥的初恋,他们之间一直都有间隙。”王琦深呼吸一口气,“我妈她重男轻女,从小最喜欢我大哥。” 王琦说起自己的往事,也知道有些打搅安歌。 但是她在云城没有别的亲人,二哥没了,大哥现在被指控为嫌疑人已经关押起来了。 她能回来这里,跟安歌诉说一下过往,已经很难得了。 “王小姐没有结婚吗?” 安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王琦愣了一下。 “嗯,我爸妈婚姻不幸,我两个哥哥从小感情就不好,二哥更是备受折磨。”王琦抬头,眼中的泪水流干了,似乎看透了一切。 安歌没有多说什么。 王琦拿出一条设计精巧的项链,递给安歌:“我大哥之前从地下室拿出来的,对我来说,这座别墅就是一个噩梦,这东西不该陪着我。” 那是一条五彩的链子,用的是原石,不贵重,但是设计很精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