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她没有任何的隐瞒。 她当初的确看上的是陆珏,哪里知道运气不好,让陆瀚给坏了名声,最后贪慕荣华嫁给了她。 安静听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陈氏睨了旁边对她谄媚笑着的陆珏一眼。 “若云!”陆瀚大声斥道。 程氏恨他一眼,不和他纠缠,对着陆国公道,“当日是我刺伤了陆瀚才被发配到家庙去的,可是如果我不是有意的,或者说我那样的行为是在有心人的运作之下产生的呢?” 陆瀚浑身一震。 陆国公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陆瀚,“你继续说。” 程氏缓缓道。“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药,长期服用会暴躁易怒,精神恍惚,一旦停药,就会伤及肺腑,回天乏术。” 双儿惊诧,仔细打量程氏,虽打了胭脂,可是细看还是能看出病容来,陆国公自然也没有忽略。 这一刻,他想他或许不应该把陆珏他们叫来。 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陆瀚,他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被下药了吗?” “爹,你不信可以叫大夫来把脉,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至于这下药之人,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能猜的到,为了这个女人,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陆瀚不解又悲伤的王者程氏,急切道,“若云,你是不是生病了,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的,我知道你是在气清寒的事,我可以跟你道歉的。”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陆瀚从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有再被翻出来的一天。 他余光看向沉默的陆恒,知道整件事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陆恒了。 可是他最近没有招惹他,且公开这个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留着威胁于他。 陆瀚心里一团乱麻,还得和程氏辩驳,这件事不可以被落实。 程氏看也不看陆瀚,“我也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人证物证我都有,我没多少好活的了,我敢走进这国公府里就不怕你们会杀人灭口。” 陆国公眉头紧皱,挥手让一旁的潘嬷嬷叫了府里养的大夫过来。 屋子里一片沉寂,双儿偏头看看陆恒,想到出门之前他说的那两个字,有种怪怪的感觉。 一会儿,潘嬷嬷就回来了,跟着的是为胡子微长的看大夫,程氏不用人说的坐到椅子上让他把脉。 一小会,大夫就站起来对陆国公简单道,“二夫人身子损坏严重,恐实寿无多了。” 大夫退下,屋子里更安静了。 程氏敢说出来,那人证物证怕也是确定的了。 “父亲,你相信儿子,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子的事。” 陆瀚有点慌了,黎清寒也是着急担忧的看着陆国公。 陆瀚官职低,他们一家就是依附着国公府的,只要在这府里,他们就能说是国公府的人,享受国公府的好处,如果离开,就只能像陆瀚的三叔那般潦草过日。 接下来的事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了,下药的丫鬟,和陆瀚把酒言欢过的药铺少爷都一一的说清了当初的事情经过,甚至药铺少爷还留有他和陆瀚的书信往来,里面言词隐晦,可也不难理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陆瀚身上,或惊讶,或厌恶,看得陆瀚头脑发胀。 “陆恒,是不是你,就是你对不对,你就是看不惯我,你就是要害我。” 陆瀚绝望之下突然冲向陆恒,只是陆恒是武将。陆瀚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陆恒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反手绑跪在地。 “自己行迹败露,还要冤枉我,当初看在兄弟情分上为你瞒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陆恒词严厉色,像真的是被伤了心的模样。 当哥哥的陆珏适时问道,“阿恒,你也知道这件事?” “是,所以当初我才会要求把梦婷过继到大哥名下,梦婷是个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