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对着青梅点点头,青梅进屋抬出张太师椅,铺上垫子双儿才坐下。 双儿没开口,青木厉声问道,“刘管事,你可知错?” 刘管事和她婆娘立刻跪下,“大人,奴才当差可是尽心尽力啊。”,他面上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里是万分后悔。 他们一家以前在江南那边也是在一家庄子上当管事的,儿子女儿养废了,处处要钱,日子久了他们一家入不敷出,儿子就偷了主家的东西,不想被发现了,随后卖到京城被青木买下,前一两个月他对儿女管的严没出啥事,后来看主子不来,他婆娘又是个惯孩子的人,一次一两,二次5两,越来越多,终是把双儿他们召来了。 青木冷笑,“尽心尽力,你可是忘了我买下你时说的,能在这庄子上做事是你的福分……”,然后青木将他怎么昧了鱼钱的事讲个清楚明白,甚至就一下午的时间,鱼的买家有哪些。价钱是如何他都打听好了。 刘管事越听越害怕,腿越来越软,最后啪嗒一声倒在地上,他心知事情败露,只能求情,主子是个女人,应是个心软的,这时候的他选择性的忘记了他之前还觉得双儿冷脸不是好糊弄的主子的事。 刘家的看丈夫这个样子也明白了,跪着大声哭嚎着,“主子啊,我们为您做牛做马的,你不能过个拆桥啊……”声音大得院子外边就听得清清楚楚,这不,刚从小姐妹家回来的刘兰儿就听到了,刘家的护着她,她也很护着她娘,一听到她娘的哭叫声,立马寽了袖子冲进来,看见她爹娘都跪着,那个一身华服的女人悠哉哉的坐在廊庑下,丫鬟扇子伺候着,她一时不知咋办,直愣愣的站着。 刘家的想法不难理解,不就是想着闹大了让双儿顾忌人言轻饶了他们吗,也不想想,这可是双儿的庄子,村民不是傻的哦,哪里敢得罪真正的东家。 青木也不跟他们多言,侍卫上前就要绑了他们,奴才不听话卖了就是了,更别说是这种一点根基都没有的。 刘管事没有挣扎,刘家的和刘兰儿挣扎不休,可在几个侍卫手下徒劳而已。 “你不就是个姨娘吗,横什么横,你有什么权利绑我们?”刘兰儿伸长了脖子,一脸鄙夷道。她都听到了,几个丫鬟称她为姨娘,姨娘就是个妾,比奴才好不了多少,还在他们面前摆谱。 在场的众人脸色大变,除了刘家的,她听了刘兰儿的话还觉得讲的很对,附和道,“就是,你个只会张开大腿的烂玩意儿,凭什么绑我们,我们要见真正的主子。”失去理智的乡下婆娘的话粗鄙不堪,难以入耳。 双儿还没反应,刘管事就拉过他婆娘和女儿,各自狠狠的呼了一巴掌,转头使劲的磕头,血从额头留下,看着很是可怜。 丫鬟侍卫们很生气,这基本是对一个女最大的侮辱了。双儿却还好,村子里这样的话到处都是,她小时候也是听着这类长大的,至于骂她的,双儿表示她不会少块肉,而他们大概不会好了。 “把他们拖下去,明天就卖去牙行。”双儿轻飘飘的说着,刘管事一听就停了磕头,无望的倒在地上,像这样犯错被主家卖掉的人是不好找下家的,在江南时他们就是卖不掉才跟着一群要卖进达官贵人家做丫鬟的小丫头被送到京城的,再被卖回去,他们肯定没有出路的,“夫人饶命啊?” 刘兰儿和刘家的被刘管事打懵了,听到要卖了她们不禁也害怕了,从江南到京城的那一路他们就没吃饱过,人奄奄的,这才看着老实,不然青木挑人时也不会挑错。 “姨娘,刘家的儿子去了镇上未归,等他回来会一起绑去牙行的。” “嗯。”双儿看了看其余两户,加起来十多个人,发着抖很害怕。“你们要是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如果有了二心,这刘家就是个例子。” 这些本就是老实人些,双儿也不过是随意照例训几句,然后又吩咐青梅赏他们些银两,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她用的越加熟练了。 刘家人被堵了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