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 “哦,那就好,你是不是吓到了,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很大?拱得那么高,一看就不小,原本我还想见识见识呢!可惜让它跑了。” 慕景:*** 以后一定常常让你见识。 “阿瑜,时候不早了,咱们快去前厅敬茶吧!”慕景转开这个尴尬的话题,出声道。 “对,对,赶紧的,景哥哥咱们得快些。” 孟婉瑜说着提着襦裙,大步走在前面。 慕景见她慌张的模样,担心的开口:“阿瑜,你慢些,不急的,反正我爹娘也没什么事,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没关系的。” 而此时,正屋内,慕景所谓的闲着也是闲着的老父亲,正看着一本本奏折。 为了儿子的这门亲事,他已经两天没早朝了,前一日要拜堂,他早早的出了宫。 原本拜了堂就准备回宫去,又被慕景拦住,说是要等第二日喝了媳妇茶再走。 于是,他只有称龙体不适,免了两天早朝,全让人上了折子。 现在他正一本本的翻看。 “来了,来了,皇上,瑾儿两夫妻来了。”在门口张望的夏芙蓉见远处走开的二人,连忙回头开口。 萧鼎闻言,将桌上的折子收起,装到原本准备好的盒子里,把盒子放到一旁。 然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整了整衣衫,端端正正的坐在正屋上位的椅子上。 两人刚坐好,慕景便携着孟婉瑜进了屋。 “爹,娘。”慕景拱手开口。 孟婉瑜连忙学着慕景的样子,拱手道:“爹,娘。” 然后慕景走到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孟婉瑜。 孟婉瑜走到萧鼎身旁,面对这个公公,她有些紧张。 听说教书先生都很是古板,墨守成规。 于是她规规矩矩的将茶用双手奉上,弯着腰:“爹,请用茶。” 帝王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严,向来在朝堂上面无表情严肃惯了。 萧鼎‘嗯’了一声,接过后喝了一口,便没在多言。 孟婉瑜又端起另外一杯,双手奉给夏芙蓉:“娘,您喝茶。” 夏芙蓉笑眯眯的回应到:“好,好。” 说着接过茶,喝了一口。 将手上的镯子挽下,戴到孟婉瑜手腕上。 新妇敬茶,婆母还要送镯子吗?母亲没有告诉自己有这个规矩啊? 她转头无助的看着慕景,用眼神询问他。 慕景笑着道:“娘的心意,你收下便是。” “对,收下。”夏芙蓉笑着应和。 喝了新妇茶,萧鼎和夏芙蓉便称有事,急急回了宫。 孟婉瑜虽不知道什么事,但公婆的事,她也不好过问太多。 因戏班在酒楼驻台,慕景每天都会去明月酒楼。 公公婆婆不住这里,景哥哥又要去酒楼,孟婉瑜在屋里无聊的待了一日,第二日便坐不住了。 看着她委屈巴巴送自己出门的小可怜模样,慕景无奈:“要不,阿瑜和我一起去?” “好啊!”孟婉瑜抓着慕景的胳膊,好像就等着他说这句话。 到了明月酒楼,慕景去了戏班后台。 孟婉瑜便坐在酒楼大堂的客桌上。 明月酒楼不像合家酒楼般,人满为患,这里熙熙攘攘的客人坐于桌前,边喝茶边看戏,好不自在。 孟婉瑜还发现在这里,可以听见好多官老爷的隐秘事。 比如京兆伊大人新纳的小妾,是春风楼的头牌,刑部尚书家的公子放出话,明年科考状元郎必定是他……工部侍郎昨晚又被家里的悍妇追着打。 口口相传,真真假假到不重要了,只是小老百姓传着乐一乐。 台上,青烟一身粉色裙装,唱着著名的‘廊桥别君’。 一曲毕,引得台下的看客一阵阵拍手叫好。 孟婉瑜看得有些无聊了,便上楼去找慕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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