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 我喊了一声,她丝毫没有愧疚的让我再仔细看看这小树苗。 我叹了口气,也不敢和她争辩,就怕她歇会儿敲我脑袋就不是用手指,而是用飞刀了。所以我很认真的盯着树苗看,半晌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树苗不仅生长的季节不对,和这分叉出来的大树压根也不是一个品种。 可是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正常的我也不好妄断,本来对于这些个植物我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认识的。 秋小姐嘿了一声,说你不认识没有关系,我认识。 “你认识你不早说?”我反抗道。 她哼了一声,说这是在锻炼我的观察力。我不由得腹诽,这是什么锻炼,我就是观察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发现一样我不认识的东西能有什么古怪的吧? 秋小姐也不搭理我,只轻轻的摸着树苗:“这是昆布留下来的,是蛊虫的一种。” 什么? 我眼珠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这确定不是在诓我吗? 这树苗无论再怎么诡异,它也就是个树苗,怎么可能和蛊虫扯上关系,而且为什么秋小姐知道? 我盯着秋小姐,她倒是大方,呵呵笑着说昆布告诉她的。如果昆布不方便留下明显的印记,便会有这种蛊虫,除了南疆极少数人,不会有人认出来。 我扶着额头,虽然知道场合不对,但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和他好了?” “我觉得是。”秋小姐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问她什么叫她觉得,她怨念十足的看了我足足几秒钟,才道:“昆布那个死样子你能看出他是什么想法?” 哦,那我是看不出来。 秋小姐再次摸了摸这小树苗,声音压低:“这蛊虫名为春生,意思是春天降生,落地便能成长,最高半人高,最矮只有一指长,所以我们可能要费一番功夫。” 春生……这名字倒是诗情画意的。 我问秋小姐要不要回去让老烟他们也过来,也不知道昆布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的春生,我怕以我和秋小姐现在的状态根本就对付不了。 虽然我吃了侯橙橙给我的药丸后,力气算是恢复了,可是因为躺在床上这么多天,又一晚上的奔波到这个地方,我其实是有些虚浮的。秋小姐就更别说了,她虽然看起来异常精神,但我知道这是酒精刺激的结果,因为她的脸脸颊已经越来越红了。 若是昆布真的遇到了危险,以我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想要去救他怕还是有点困难的。 “嘘!”秋小姐将食指竖在嘴唇上,缓缓的冲我摇了摇头,说不,不要去叫老烟他们,她倒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 我还是不放心,她一把拉过我笑道:“你以为我喝了酒就傻了?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我狐疑的看向她,心里到不觉得她能有什么分寸,可是她直接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让我不要叫人,人越多昆布便越危险。 说完她点了点春生。 我立刻反应过来,昆布既然留下春生,想必是遇到了不能惊动人的东西,若是老烟他们一来难免会有动静,确实会让他更危险。 “你准备好信号弹,一旦事情不可控就发信号!”秋小姐将我的包拽到我面前,一把推进我胸口。 我立刻从包里掏出一枚信号弹,直接别在裤腰带上,确保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拿出来。 秋小姐走路依旧摇摇晃晃的,我不时的会提醒她一两句,却被她笑我婆婆妈妈的,我也不计较,只看着她的背影深思。 从边境部队回来后,她似乎就变了……以前她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因为她那什么未婚夫的事情,其实情绪一直都不是很好。这次回来她好像变的更加开朗了,一颦一笑之间恢复了我初见她时的样子。 以前她和昆布不可能这般亲近,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对昆布这样的人来说,能将所有人都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