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艾宜勾唇笑了,“跑啊!还跑!” 祝夏眼睛一睁,下一秒,张嘴,“哇”一声哭了。 袁艾宜:“…………我日。服。” “哇呜呜呜,你是流氓吗!”祝夏一边哭一边往角落里蹲,“你为什么要追我!你喜欢傅承限就去追他啊!关我什么事啊!哇呜呜呜!” 袁艾宜问号,“傅承限不是你老公吗?我去追他你就那么放心?” 祝夏点头如捣蒜,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去吧去吧,嗝,去追吧,别追我了。” 袁艾宜不想和酒鬼计较了,她转身把电梯门关上,居高临下踢了踢祝夏的脚,“你家几楼。” 祝夏一把捂住嘴,坚决不说。 袁艾宜点点头,“不说是吧。” 祝夏疯狂点头。 “好。”袁艾宜作势打电话,“那我直接问你老公。” 祝夏眼睛一睁,下一秒立刻把门牌号报了出来。 袁艾宜心满意足地俯身拍拍她的小脑袋,“乖。” 祝夏这次哭得更大声了。 好不容易才出电梯,袁艾宜用同样一招哄骗祝夏老老实实去开密码门,祝夏进屋以后往沙发上一团,拒绝任何合作。 不说话不喝水不接客。 袁艾宜无所谓,也不在乎,她随便在一楼转了转,“这就是你们的婚房?有够无趣的。” 祝夏皱着眉怼回去,“你才无趣!你全家都无趣!” 袁艾宜一脸冷漠看过去,祝夏梗着脖子与她对视,坚决不认输。 袁艾宜忽然觉得有点好玩,她坐过去,朝祝夏一抬下巴,“喂,傅承限不像是会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啊。” 祝夏闻声眉头拧得更深,然后一字一句强调,“我们结婚了!” 她不正面回答问题,便验证了袁艾宜的想法,“你骗婚。” 果不其然下一秒祝夏跳了起来,她叉腰,“我没有!” “你有。”袁艾宜掏出手机,调出录像模式,手机怼着祝夏的脸,“来,没有的话,告诉你老公。” 祝夏以为是视频电话,想也没想就一个猛虎落地扑了过去。 袁艾宜防不胜防,手机被祝夏扔出几米外,隔着遥远的距离,袁艾宜看到自己四分五裂的屏幕,“…………祝!夏!” 祝夏伸手拿抱枕往袁艾宜脸上捂。 卧槽!醉鬼谋杀能判刑吗! 袁艾宜一脚把身上的人踹走,祝夏一屁股摔在地上,摔疼了,嘴巴一咧就要哭,袁艾宜真的疯了,她“啊啊啊啊”了好几声,“操操操!我不管了不管了!” 说完下了沙发捡起手机摔门而去。 摔门声因为过响足足过了好几秒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坐在地上的祝夏捂着脸抖着肩膀,抽搐了好一会儿肩膀越抖越烈,最后忍不住了大笑出声,甚至拿拳捶地面。 好不容易缓过来,祝夏才一抹眼泪长长吁了口气,然后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小姑娘脸上虽然还是很红,但是眼睛里哪有半分醉意,她往二楼走的时候,眼睛瞥了眼刚刚被摔过的大门,嘴角一勾,“哼”一声,“玩不死你!” - 就算没喝醉,头昏脑涨也是避免不了的,祝夏洗了澡,头疼得更厉害,手机都忘记开机。 从浴室出来,祝夏在床沿边坐着发呆,最后眼睛困的快要睁不开,她回头看了眼自己铺得整整齐齐的床,转身去了隔壁傅承限的房间。 相当不客气地把门打开,拖鞋一蹬,手脚并用爬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甩得乱七八糟。 看着和平时截然相反的床铺,祝夏心情舒畅极了。 她“啊”一声躺在床上呈大字状,左滚一圈右滚一圈,枕头夹在双腿之间,想起之前傅承限酒后的状态,忍不住感慨一声:啊!酒精真是一个能够解放天性的好东西。 感慨完以后蒙头进入梦乡。 - 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傅承限房间里的闹钟早上六点准时开叫,祝夏脸还在被窝里,白净如藕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了半天没摸到闹钟,烦躁地把脸探出来。 眼睛睁一只闭一只,等顺利摸到闹钟关上,她自己也清醒了一大半。 打着哈欠坐起来,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祝夏茫然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哦,这是傅承限的房间。 妈的,喝酒果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