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这支队伍里的女人或是财物试图出手,但随即就失踪了。 就像是水被蒸发了一样,那些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看见过他们。在这种乱局里,一个人的失踪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何况是这种泼皮无赖,从民间到官府,没谁会特别关注,于是也就不了了之。 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离开队伍,与其他难民混在一起,很容易就成为他们的知己。而另一部分人则自成体系,他们不乞讨,也不会喝脏水,于饮水食物都很在意。更重要的是,他们不饿。 从进程到现在,这一行人从不缺乏食物,但是也看不到他们的食物放在哪。总之,需要吃的时候,就总可以找到充足的食品,但他们也不会拿出食品来周济别人。柳长安宣读规章时,他们也在人群里听,随后发生的一切,也全都目睹。 难民中的一个女子看着那些哭叫不停地商品,微微皱起眉头,朝着一个男子吩咐道:“去,把那个塾师的女儿买下来,再去买几个哭闹最凶的女人。” “何必呢?早晚还不是一样?等到我们得了城池,再放人就好了,不要节外生枝。” “她们哭闹的很凶,这种地方的人手段又最狠,我怕等到开了城,她们也会变的不人不鬼,那就失去意义了。听命令。人买回来以后,安置在城外的别院里去,等到事情结束,再让她们加入圣教。” 听到命令二字,那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乖乖离开。另一个男子道:“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一共只有些捕快公人,我们出手,把他们收拾了就是了。” “解决这些公人当然容易,可是那三千胡骑又该怎么对付?教里南宗的人一直希望在江南起事,说是江南鱼米之乡,粮饷易筹,说到底还不是贪图东南富庶,想要享福。却不知那富庶之地最容易消磨人的斗志,如果真在东南起事,用不了几年,就会由盛而衰,一败涂地。所以我们北宗这次不但要赢,还要赢的漂亮,不能损失太多实力,否则南宗就不会听调遣了。这次瘟疫是上天给我们的好机会,借天时起兵,一举拿下平遥,再用四大家的资财作为军资,以助我军军势,大事必可成功。可是如果我们的行动太冒失,安定邦就会对我们下毒手,用我们的人头,来邀功请赏。” “他敢?!” “他怎么不敢?别忘了,他是那边的人。”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 “谋定而动。除了平遥的那些好兄弟,最重要的是,把这些百姓抓在手里。如果这些流民为我所用,不管是胡骑还是安定邦,我都不怕。更何况,现在我还发现了一个人才。” “大小姐您是说那个驸马?” “或者是他,或者是那个师爷,具体是谁,还要再访查定夺。能拿出这么个方案的,不会是泛泛之辈,眼下我们武将多文臣少,像这样的人才正合我用。所以,咱们现在做的是要稳,别忘了,天命在我们这边。” 风吹起女子那破烂地衣裙,不经意间,露出裙下的长裤,洁白胜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