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在那儿偷听的法务总监舔了舔唇:“我竟然一时之间分不出她到底是属于哪头的了。”而且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啊。 助理先生扶了扶眼镜,这还用考虑吗,显然是秦总这头的了,他们的关系还需要质疑吗,不过她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表面上似乎对楚叙很有利。 只有老钟充满了盲目的信任:“她这个办法好啊。” 法务总监不解:“好在哪里?”这分明就是损人不利己。 老钟憨厚地傻笑:“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有意思。”秦颂忽然出声。 三人齐齐看向端坐在一边的秦颂,这位大总裁,就算是身处陋室,屁、股底下是一张瘸了一条腿的小凳子,也能坐的四平八稳,威风凛凛,那小凳子被他坐的跟龙椅似的,而他就像随时都可以接见朝臣的帝王。 老钟惊讶,脱口而出:“秦总,你听到他们说话了?” 明明坐的很远啊,莫非是顺风耳吗?他们几个可是凑到墙根边上才听到的。 秦颂总不能说,我一直竖着耳朵听吧。 楚叙若有所思,隔了半晌:“秦颂让你来的。”他那日见到洛溪脖子上的吻痕就知道两个人关系。 或许是情人。 或许是爱人。 当然,这些跟他没有关系。 但是最起码,他现在可以判断,这个主意大概率是秦颂授权的。 洛溪吐了吐舌头:“你别管谁让我来的,你同意吗?” “那就交给天意,我爱人曾经在这里丢了一枚戒指,如果你们能够帮我找到,说明这就是上天的旨意,我立刻和你们一起回去。” 洛溪叹气:“不知道现在做祷告有没有用。” 秦颂大大方方地走进来,数落洛溪说:“我们现在在东方,上帝在西方。”他看向楚叙,“多谢。” 楚叙脸色淡淡的:“我只是不想欠人人情而已。” 那枚戒指就是丢在了这里,那时候爱人过来看小屋建造的情况,却意外遗失了结婚戒指,她一直未此事耿耿于怀,当时楚叙雇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 时隔多年,想要找到的可能性几乎为0。他既还了人情,也不用去就任。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如果他们真的能够找到的话,那么就像洛溪说的,这大概就是上天的旨意。 如果楚叙想的,秦颂问清楚戒指样子以后,就立刻行动起来。 只是,雇来的人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 洛溪失望地叹气,还不忘记揶揄某人:“我以为你是天选之子,看来这次,你被抛弃了。”这话还真的是真心的,她真以为以秦颂的运气,怎么也该低头就能捡到那丢失的戒指 秦颂睥睨了她一眼,虽然没说话,可是分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就是你是白痴吗。 洛溪耸肩:“接下来怎么办?”不可能继续呆在这里吧。 秦颂:“先回公司。戒指的话,继续找。” 洛溪:“万一找不到呢?” 秦颂:“那我只好找人做一个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问清楚戒指款式的原因。 洛溪瞪大眼睛,震惊:“你想耍诈啊?” 秦颂:“不然呢?还是你想自己找。” 洛溪圆润地滚了,她可没这个本事。 事情的转机在离开那天,洛溪在路边捡到一个迷路的小孩子,因为那孩子说不清家在哪里也说不清父母的联系方式,洛溪就把人送到了当地的派出所。 而在等待登记的过程中,正好一位阿婆在那边“自首”。 阿婆告诉片警儿说是自己多年前在山中捡到了一枚戒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