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主席居然戴戒指了?” “咦我记得戒指戴中指,是表示在谈恋爱……” “你小声点!!” 江淮低下头。薄渐抬手时,他看见一根细细的黑色头绳,从薄渐衣袖袖口的手腕处滚落向里。 后门被推开一道缝。 没人注意。 除了后门边的江淮。他扭头,看见薄渐进来了。 薄渐侧身,没声没响地合上门。 放映屏上的薄主席还在演讲。 薄主席本人已经回了教室。 江淮看了看放映屏,又看了看薄渐本人:“……你不是在演讲吗?” 薄渐拉开凳子,坐到江淮身边。他身上尚带着户外雪地的冷气。今天中午,被要走头绳后,江淮就没再看见过他。 “演讲是刚刚录好了的。”薄渐轻笑道:“学校说实时直播,你不会就信了吧?” 江淮:“……” 放映屏并不明亮,教室都看得到放映屏上的演讲,但放映屏的光线并不能照亮整间教室。 薄渐的嗓音经过转录,低沉了些,却惯常的文雅和缓。 江淮装没听见,转回头看屏幕了。 他放在课桌上的手被捏了捏,薄渐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往我这儿看。” “……” 江淮手蜷起来了,没出声。 “教室好暗啊。” 江淮还是没出声。 薄渐侧头过来,嘴唇碰了碰他耳廓:“和我接个吻吧。” 有一秒钟,江淮像心脏踏空。 薄渐拿食指很轻地挑着江淮下巴,从侧面,细密地,暧昧地亲过他下颌线。 “薄渐你别……” 你别在教室乱来。 江淮仅开了个头,薄渐一触即分,垂下手来,低眼道:“江淮,看我。” 江淮喉结滚了几下。他扭过头。 薄渐托着他下颏,带着凶劲地吻了上去。 在教室接吻是什么体验? 大脑cpu爆炸。 他们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在一间装了四十多个人,每个人都认识的教室,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从天台顶跃过去的时候,浑身血液都从未如此滚烫过。 像下一秒,心脏就不堪重负。 薄渐松开他,轻声说:“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只想和我偷情。我都亲到你了,你都不亲亲我。”他叹气,“戒指也只有我一个人戴。” “你男朋友不高兴了。”他侧头,“他还为你准备了个节目。” 江淮没听懂,他蹙起眉:“什么节目?” “顶替你不用跟女孩子一起跳舞的节目。” 江淮沉默了。 怪不得他退出,许文杨没多问他。 半晌,他问:“你准备当众解数学题?” 薄渐也蹙起眉来:“你觉得你男朋友就会做数学题么?” 江淮:“还有物理题。” 薄渐:“……” 他勾起江淮的手,放到膝盖上,偏头扫过来:“一会儿弹古琴给你听。” 江淮愣了下:“你还会弹琴?” “不会。” 江淮:“??” 但薄主席还没说完,他慢条斯理道:“琴是昨天刚买的,弹琴是昨天刚学的。” 江淮:“……” 他忽然想起来薄渐手指上摩痕似的发红的印子,到嘴边的“你一天能学个屁”硬生生被咽了回去:“你一天……就能学会?” 薄渐低头,掰着江淮手指头数:“勤奋吃苦,有乐理基础,最主要是十分聪明……”他眼皮微抬:“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