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点了,回家还是……” “去接酒酒。”时让斩钉截铁,出了电视台的门就上了车。 这是一刻都离不开啊? 宋津看着时让,心里有些犯嘀咕:难不成酒酒是只狐狸精? 不对不对……宋津猛地摇了摇头:酒酒要是只狐狸精,时让早就被吸干了。 “你不去?”时让降下车窗,瞥了一眼傻站着的宋津。 “去,能不去吗?”宋津拉开车门上了车,心里仍然是想着酒酒到底是什么。 * “我好不容易把孙女找回来了,多陪陪我还不行?”宋乾冷眼怒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时让,突然觉得自己眼神不大好:以前怎么就觉得时让是个好孩子了? “爸,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掺和什么啊?”宋津瞄了一眼酒酒,心里有些害怕,却又很好奇。 酒酒察觉到宋津的目光,偏头对他笑了笑,可没想到宋津就像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慌忙避开自己的目光低下头去。 她皱了皱眉,有些诧异。 “小两口?”宋乾转头怒瞪了他一眼,“我还没同意呢!” “反正都公开了,您不同意也没辙。”宋津嘟囔了一句,宋乾抬手就要打他,宋津熟练地躲开,赔着笑脸指了指酒酒和时让,“您当着晚辈的面打我,我多没面子啊?” 时让唇角一僵,凉嗖嗖地瞟了一眼宋津,眸子闪过一抹幽幽冷光。 “你还有面子呢?”宋乾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酒酒,目光瞬间慈爱起来,“你们说什么都没用,酒酒,你自己说。” 话音一落,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 “我?”酒酒看了看宋乾,又偏头看了看时让,下意识地一缩,脊背凉凉的有些发毛,她咬着唇低下头小声说,“我说什么呀……” 宋乾看着酒酒脖子都红了,满心都是白菜被白白拱了的失落憋闷。 “女大不中留啊……”老爷子摆了摆手,声音苍老沙哑,尾音轻轻颤着,听得让人一阵心酸。 酒酒心里一疼,抿了抿唇轻声提议:“要不时让跟我一起留下吧?” “好好好,客房多的是。”宋乾一听,阴沉不快的脸色立刻变得晴朗,虽然多了时让这么个拖油瓶,但是老人家仍是开心的合不拢嘴。 “这么晚了,我扶爷爷睡觉去吧?”酒酒见他高兴,眸子一弯,笑得甜甜的。 “好,好孩子。”宋乾轻轻拍着酒酒的手,笑的身心舒畅,皱纹都像是朵盛开的花。 “爷爷,我在床头给您放了杯水,您渴了直接喝就行。”酒酒笑眯眯地给他掖着被角,“我就睡您旁边的房间,有事叫我。” “好,我的乖孙女真好。”宋乾眼角泛着泪花,只要一想起她是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的疼爱,心里就像针扎似的疼。 “爷爷不哭,我会一直陪着您的。”酒酒轻轻擦了擦他的眼泪,自己眼眶也湿润起来。 宋津透过门缝看着细心照顾宋乾的酒酒,轻声说:“酒酒这演技,你是没看见,她下午跟我爸没说几句话就红了眼睛,那眼泪掉的,我看着都觉得难受。” 时让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声音淡淡:“是她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宋津一默,看着那个认真的背影突然有些愧疚。 * 酒酒等宋乾睡熟了,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关上门,走到旁边的房间拿起床头放着的一个雕刻精致的红木盒子走到客厅。 “这是……”宋津惊讶地看着酒酒放在自己面前的盒子,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奶奶的镯子。” “爷爷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