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拎起,在她面前晃了晃,“好了,请殿下过目,可看得出续在哪里?” 萧怜接过来看,竟然真的就找不到哪一段是被桃花剑斩断的了,当下仰脸笑得灿烂,“真厉害啊,以后你不做国师,我不做太子,咱们俩用你的血卖卖药,帮别人修修东西,也能活得挺好。” 胜楚衣指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这么多事情我来做,那你做什么?” 萧怜将头歪在他膝上,摆弄着杀生链,“我啊,我带着棠棠等你回家做饭啊?” 脸上的手指就停住了,“饭也是我来做?” “你不是很会烤好吃的东西?反正我是不会。” “那要你做什么?” 萧怜眨眨眼,对啊,话本故事里都说,男耕女织,她也不会织布,也不会做饭,更不会描画绣花,除了打架,她好像还真是没什么特长,便有些不高兴,不吭声了。 胜楚衣拎过她带回来的那坛酒,仰面饮了一口,“无妨,来日我不做国师,你不做太子之时,你也什么都不需要做,专心陪我便是。” 他说完有些嫌弃地皱眉,“你整日里就喝这种酒?” 一说起酒,萧怜就又来了精神,“还能有什么,花楼里的酒不都是这样的?” 胜楚衣轻轻推开她起身,“来,前日血幽昙到,弄尘顺便从东煌带来几坛好酒,说是给你这朔方的小太子尝个新鲜,我怕你酒后误事,没拿出来,不过今天既然首战告捷,不妨小酌庆祝一番。” 萧怜起身牵了他的手跟过去,一面走一面闲着的手掰着手指头算,“是我喝多了还是怎么了?血幽昙不是七日一次吗?前日送来的?怎么数日子都不对啊,自从沧澜院出来,这算是第几次?” 胜楚衣脚步便有些放缓,“是你喝多了,日子没错。” 萧怜的确是有些晕头转向,便乖顺地哦了一声,不去细想。 小院的偏房里,没人住,就被紫龙用来安置胜楚衣随行的东西,一进屋,就嗅到一种发酵透了的暗香。 四只酒坛子安静地摆在角落里。 “试试看,东煌的酒,可还喜欢?” 萧怜肚子里的馋虫被这酒香又勾了起来,立刻跳了过去,撕开一坛,那沁透心扉的香气便扑面而来,仿佛嗅上一嗅,人都会醉。 “这种酒,叫做如梦令,传说可与同饮之人共赴梦境。” “真的!那你也来!看看你梦里都有什么!”萧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梦不梦,香死了,馋死了,醉死都心甘了! 胜楚衣在她身边席地坐下,却不喝,“你自己喝便是,我的梦,并不愉快,不如不见。” “哪儿有那么神,喝个酒还能梦到一起去,一起来啦!” “不要。” “楚郎……”他越是推脱,萧怜就越是动了歪心,几乎快要爬到胜楚衣的身上去了,人醉得软绵绵地,“陪我喝一杯吧,我整天跟那些混蛋喝酒,都从没与你一起好好地喝过一杯。” “我不喝,你自己喝。”胜楚衣极为淡定低头看着这个在怀中撒娇打滚的小人儿。 “楚郎,我……”萧怜眯着眼,爬上他肩头,凑到耳边,“楚郎啊,我可是个酒后无德之人啊,你不相陪吗?”她越说声音越糯越轻。 胜楚衣被她撩地耳畔极痒,近在咫尺的笑容落入萧怜眼中就尤为令人迷乱,“……我也酒后无德” 萧怜身子软软,搂着他的脖颈,枕在肩头,“那一起啊。” “可惜没有杯盏。” 萧怜眼帘轻掀,“有啊,在我这儿……” 她回手拎了一只酒坛,就枕在胜楚衣肩头,仰面淅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