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便算是肯定的了。” 继续装死。 外面的声音渐近,该是俯身过来,与她只隔着一层薄毯,“那么殿下觉得哪一次最满意?” “胜楚衣,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怜猛地掀开毯子,从里面冒出头来,本来还想继续骂,可却撞上面前一张放大的好看得不真实的脸,立刻没了主意,将脸别向一旁,“死开!” 胜楚衣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她的脸颊了,“本座觉得,应该是下一次。” 说着缓缓起身,立在床边,又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既然殿下已经无碍,那本座告辞了。” 说完人就向帐外走去,临到门口,忽然猛地回头,果然逮到萧怜在冲着他狠狠地瞪眼睛做鬼脸。 萧怜发现自己又被他撞破,立刻重新蒙了头藏了起来。 胜楚衣妖冶一笑,“殿下,得寸进尺那个词,用的真好。” 说完掀了帘子出去了。 萧怜蒙在毯子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谁来把这个妖孽从这个世界上弄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 萧兰庸因着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见胜楚衣和萧怜平安回来,便先行回宫。 所有受赏皇子也已经连夜送回宫中医治,只有猎了十多只孤狼的萧誉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风风光光地跟在萧兰庸身边骑马回去的。 此时,大营中剩下的,除了商阳府和堕天塔的人,便是些睡了懒觉的公主和几个妃嫔的仪仗。 准备拔营回宫时,萧怜躺在一张摇椅上晒太阳,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交叠在脚凳上晃啊晃,吃着秦月明一颗一颗剥的瓜子,周围的人忙忙碌碌,她却悠闲地很。 不远处,她的一群姬妾也嗑着瓜子,扎堆儿叽叽喳喳个没完。 “国师大人不是一向把皇子当狗虐吗?怎么今儿转性了?” “呸,什么转性,他只是疼咱们爷一个罢了。” “你们俩说话别口没遮拦,爷是男的,用得着他疼?” “男的怎么了!以那妖魔的性子,管你男女?他还当着皇上的面抱着爷回来的呢,你们谁听见陛下说半个字了?” “就是说嘛,换了别人,他会抱?他不把人捆了绳子拴在马后,死狗一样拖回来就不错了!” “我听说国师大人有两次大清早是从咱们商阳府里出去的。” “哇!那你们说,咱爷这么神勇,他们俩滚在一起,谁上谁下?” 片刻沉默,一个妾郑重道:“我觉得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为什么啊?这话你可不能让爷听见。”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个妾十分神秘道:“我就问你们,帝都的公子哥儿,被爷打残、打傻、头朝下活埋的那么多,为什么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混的依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还用问,咱们爷狠呗。” “就是,咱们爷狂霸酷炫拽,是帝都纨绔的楷模!” “错了!” “那是为什么?” “我听说啊,”那个妾压低了嗓子,咳嗽了一声,“帝都的公子哥们,背地里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咱们爷。” “什么呀,快说!” 一堆插满珠钗的脑袋凑在了一起。 “腰软腹黑馋,我见犹怜!” “哦——!”众女恍然大悟。 砰!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