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如何会被蟒龙鞭伤了?” 在她眼中,胜楚衣是不败的神,从来没什么东西可以伤到他分毫,能伤他的,也只有他自己。 胜楚衣抽了手,“无妨。” 紫龙恨恨地望了一眼萧怜的营帐,里面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跟着胜楚衣回了黑色的大帐。 胜楚衣在帐内榻上躺下,闭上眼,由着紫龙替他清理伤口。 紫龙跪在榻边,替他小心清理皮开肉绽的手掌,口中称谓便换了,“君上,银风伤得很重,已命辰宿带回去了。” “知道了。” “萧怜果然有几分本事,只是君上用银风去试他,实在委屈了银风。” 胜楚衣悠悠睁开眼,凉凉一瞥,紫龙顿时感觉到彻骨的寒意,慌忙膝行后退一步,匍匐在地,“君上息怒,紫龙多言了。” 这时,外面响起娇滴滴的声音,“国师大人,九公主萧萼来了。” 话音方落,帐帘便被掀开,萧萼挪着莲步进了黑帐。 “国师,听说您受伤了,我这里有些上好的外伤药,给您送过来,看看是否用得着。” 胜楚衣不耐烦将脸别向一边,紫龙站起身替他落了纱帐,走到门口来冷冷道:“九公主请回吧,主人一点小伤,不劳烦公主大驾,朔方宫中的灵丹妙药,多半还是堕天塔里出去的呢。” 萧萼身边的侍女立刻横眉立眼,“公主殿下在同国师大人讲话,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造次!” 萧萼骄傲地偏了下头,凉凉地看着这个胆敢拦她大驾的奴才。 紫龙本就身量较高,又胸怀傲人,微微扬了头,便是在俯视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公主,“紫龙眼中只有主子一人,从无旁人。” 萧萼见她一个奴才居然敢这样对自己,那将来她若是入主堕天塔,岂不是还要处处受制于人,不当即立威,你们还真不知道本公主是谁! 她立刻扬手便要打,“瞎了你的狗眼!” 那娇滴滴的手腕立时被紫龙的手铁钳一般制住。 萧萼挣脱不掉,痛得眼泪快要掉下来了,“你竟敢跟王朝的公主动手,你这个狗奴才!” 纱帐中响起胜楚衣的声音,“九公主弄错了,紫龙不是狗,她是本座身边的一头狼,公主昨日刚见识了狼群,难道今日就忘了?” “国师大人!”萧萼见胜楚衣终于肯跟她说话了,立时更加地痛,更加的委屈,“国师救了九皇兄,又受了伤,萼儿只是想来替九皇兄谢谢你,没想到不但连国师的面都见不到,还要被你这狼女……哎哟……” 紫龙手底下一狠,“九公主,你要是真有心,还是去看看你那断了肋骨、力竭昏迷的皇兄吧。让我家主子清静一会儿便是殿下的大功德了。” 说着将手中那只软绵绵的爪子狠狠一丢,“公主请回,不送!” 萧萼吃了亏,眼泪汪汪地又看向纱帐,那边儿的人躺在榻上根本就不理她,这一肚子的委屈没处去,扭头哭唧唧地冲出了黑色大帐。 —— “怜!小怜!爷!九爷!殿下!相公!夫君!亲爱的!……” 萧怜的营帐中,女人们魔音入耳,无孔不钻! 萧怜悠悠醒来,便看到头顶上挤了无数簪满了珠花的脑袋。 “哎呀!爷终于醒了!” 一时之间,不知几千只鸭子,叽叽呱呱,吵死了。 萧怜痛苦的皱眉,该是误了太多女子终身,所以死后下了红粉地狱了吧。 “吵死,想闷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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