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已是朝食的时间,赵政回了寝宫,兴平与赵高都在院子里候着,赵政让兴平去唤了秦鸣来,赵高朝赵政重重磕头拜谢过,往寝宫的方向看了一眼,随秦鸣出宫去了,赵政等他出去了,才边走边朝兴平问,“此人如何?” 兴平晨间便与赵高一处从董家来,一路上交谈相处,时间虽短,但观之谈吐行事,也让兴平赞叹不已,“行事稳重,多有才学,勤奋刻苦而且求知若渴,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 赵政便点头吩咐道,“传膳。” 兴平应了一声去了,赵政挥手让候在门边的宫娥们下去,自己推门进了寝宫,里间床榻上董慈还睡得很熟,薄被微滑,露出赤[裸的肌肤,发丝凌乱披散,自颈上以下红痕遍布,露在外面的手腕上淤青了一圈,这么半趴在纯黑的被褥上,胸前的弧度被勾勒得越发美好,上面红痕点点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便是被薄被盖住的地方,也遮不住纤浓有度柔软起伏的曲线,美到了极致,也诱惑到了极致。 这是他的女人。 赵政目光微暗,给她拉好被子把身体盖起来,他现在根本不能看她这样,光是看看都不行,赵政克制的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喘了口气平复了身体里翻涌奔腾的情绪,拍了拍董慈的脸道,“阿慈,起来了,阿慈,醒醒,起来了。” 董慈是被摇醒的,再不醒脸都要给他打肿了。 董慈迷迷糊糊中又听见了赵政起来了起来了的魔音,眼睛勉力睁开了一条缝,见果真是赵政,不由哀嚎了一声,想直接睡死了算了。 可肯定不行,赵小政性子有时候执着蛮横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要做的事就非得让他如意了才甘心,董慈心里嚎了一声,虽然困得连嘴巴都不想张,还是勉强撑着别昏睡过去,强撑着神志告饶道,“阿政阿政,我今天真的练不动剑了,你自己去,我真的起不来,求你了求你了阿政……” 又困又累身体又沉鬼压床一样整个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难受得不行,董慈说着烦躁起来,想在床上蹬腿撒泼,结果连腿都抬不起来,顿时想哭的心情都有了,手臂也酸软无力,董慈勉强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眼不见心不烦,昏昏沉沉的又想睡过去。 赵政拍了拍董慈的背,笑道,“不练剑,现在已经是午间了,快起来了,日上三竿了。” 午间了? 董慈扒拉下脑袋上的被子,眼睛拉开一条缝,见房间里果然很明亮,又看出了这是在赵政的寝宫,记忆就潮水一样涌上来了。 瞌睡虫跑了一些,身体的知觉也慢慢明显了,身体酸痛跟被拆开了碾压过又重组一样,两条腿酸痛得不听使唤,最严重的是腿心无法忽略的刺痛和灼烧感,火辣辣的提醒她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手腕也突突的疼,胸上也疼,嘴唇刺痛,赵政这个强盗跟野兽一样,董慈头脑昏昏沉沉的,挣扎着想坐起来都不能。 说真的,身体难受得她一点害羞都没顾上,她对之前听过的词汇有了些别样的体会。 原来纵欲过度放飞hi的感觉是这样。 强撸灰飞烟灭。 感觉身体被掏空。 被做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是有可能的,至少今天她不想下床。 被做得合不上腿也是有可能的。 至少她现在合不上,起来走两步估计也像得痔疮了一样。 耕田犁地,耕的人爽过神清气爽,田就不好了,支离破碎。 赵政这野兽没人性,竟然连休息都不让她好好休息好,叫她起来干什么,她现在什么都干不了。 董慈看着屋顶发呆,并不理会他,赵政也不生气,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辗转眷恋,哑声哄道,“起来吃点东西,用了饭食再睡,寡人许你白日就寝。” 睡个觉还要人允许,董慈摇头道,“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吃,王上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