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抱起她,走进温泉附近的暖阁,取来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水。 每次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清透的皮肤时,少女都会咯咯的轻盈俏笑几声。 风清阳原本躁动的欲▏望,在她清灵浅笑的声音中,安静的沉寂了下去。 他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同样的蒙上面纱,却是不同的心境。 小东西,是他的。 翌日,清晨。 木长卿在百鸟朝鸣中醒来,是熟悉的房间,湖心的小耳房。 粉色的流苏纱帐,帐顶是清阳大叔绝色妖娆的画像,画像上男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似是印在了她的心上。 木长卿翻身下床,穿戴完毕以后,脸色莫名的燥热,红晕的发烫。 她昨晚,昨晚泡温泉了,然后好像睡着了,然后清阳大叔唤她,她没醒。 再然后,再然后…… 再然后,特么的谁给她换的衣服? 喜宝不在,兰庭轩又没有别的女眷,难道是清阳大叔? 啊!啊!啊! 某女鬼泣般的号丧了一阵,羞死人了。 她就说嘛,清阳大叔是老变态,少女也不放过。 妈呀,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这是,难道真的被看光光了? 她才不要呢,好羞涩! 脸好烫,怎么办。 特么的,小心脏蹦蹦的跳这么快,神马情况! “咚咚!”有人扣门,声音很有节奏。 木长卿挼搓着发烫的小脸,声音婉转,她现在可不想跑出去见人,尤其是见到清阳大叔。 “谁啊!”木长卿依靠着门问。 桑槐立在门外,手里端着早膳,声音温淡,“小主,用早膳了!” 木长卿将门开了一道细缝,俏皮的对桑槐吐吐小舌头,“搁那吧,桑槐哥哥!” “小主,你发烧了?”木长卿红滚滚的小脸蛋,吓的桑槐紧张兮兮的推开了门,“要不要叫莫荷过来瞧瞧?” 木长卿心虚的叫了一声,“没有,天热的。” 桑槐端着早膳进来,狐疑的看她,“清早的太阳,怎么会热!” 木长卿取来面巾还有水,将头埋在水盆里,冰了一会,这才恢复白净的颜色。 “那个,房间太闷。现在好多了。”木长卿裂开一整排牙齿,笑的明丽可爱,“清阳大叔,上早朝了吗?” 桑槐将盆里的毛巾拧干,挂了起来,这才立在她的身后回答她,“王爷早朝去了,王爷说,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让小主你好好吃饭。” 木长卿掀开一个青瓷花纹的盅,里面炖的是红枣银耳汤,甜的。 她喜欢甜食,清阳大叔真是细心,这么了解她。 哼哼,晚上回来正好,那她一天就不用见着他了,这样就不会尴尬了。 木长卿用餐心情十分愉快,三下五除二,便将早膳扫荡干净。 “师父,回来了吗?”木长卿吃干抹净,这才想起她的师父毛十三。 桑槐将空掉的碗筷收拾干净,笑了笑,“夫子,拂尘,都没有回来,估计要忙活几日。城郊旱灾严重,陛下将难题丢给了王爷,所以,王府自然要出人出力去解决的。” 木长卿早料到事情会是如此,“那卿儿,最近怎么安排?没有夫子,上课,卿儿功课落下了一大截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