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然想取得头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沈流萤觉得这明显就是灯主故意刁难,压根就不想送出那个孔雀花灯,不过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他的摊铺看花灯而已。 但也正因为难,也才会吸引更多的人前来,大多都是想要在众人或是在自己心仪的姑娘面前表现自己才华的,可惜目前为止还没人如愿。 灯主还在大声吆喝,吸引着想要表现的人前来。 长情便在这时候走了上前,他那一身暗绯色的锦衣加上他那万年坚冰一样的面瘫脸,这么往人群里一杵,单单是气质就顿时把他身旁的一干男人给比了下去。 不仅如此,甚至把别的男人所心仪姑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登时让这些个男人满腔的不服气,一脸“就在灯谜上见本事”的样,让沈流萤瞧着非常想笑。 可当长情第五次在灯主刚刚喊出一个“一”的时候便能回答出谜底时,方才那些个一心想和他争个高低的男人们全都蔫吧了,周围的人更热闹,灯主开始变得紧张。 因为他一开始所规定的就是谁能在他所规定的时间内又快又准地回答出他所出的十道灯谜的话,就能赢得他的孔雀花灯,现下,长情已经猜出了五道灯谜,就只还剩下一半的题而已,而照长情这想都不想便能猜出谜底的速度,显然那盏孔雀花灯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当然,沈流萤看灯主面上神色的变化就知道他压根就不想给那盏孔雀花灯。 灯主当然不舍得,这可是他花了四十两银子才让能工巧匠做出来的,为的就是靠它招揽生意,他是算定了他那么苛刻的条件内是不会有人赢得这盏头筹花灯的,否则他也不会一脸的信誓旦旦,谁知遇到了一个脑子非人的家伙! 沈流萤忍不住对身旁的越温婉小声笑道:“二嫂,我觉得那灯主此时肯定很想打死我相公。” 越温婉捂嘴笑,“我看出来了。” 此时灯主在出第六道灯谜。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灯主道,“打一字。” 这道灯谜,明显比前五道灯谜要难猜。 “一——”灯主高唱一个“一”字。 他话音才落,便听得长情淡漠道:“日。” 灯主心里咬牙切齿。 周遭的人还在一头雾水,“日?什么日?” 有人恍然大悟,“哦——日子的日!” “下一道题!”灯主道,“四座大山山对山,四条大川川对川,两个日字肩并肩,四个口字紧相连。猜一字。” 这一回,还不待灯主唱数,便听得长情已经道出了谜底,“田,田地的田。” “这位公子好生厉害啊!” “对啊对啊!” 旁有人大声赞道,灯主黑了脸,沉声道:“下一题你看好了,这一题猜出来算两个题!” 灯主说完,这一回他没有说出谜题,而是从身旁的摊子上拿出一副对联,可这副对联只有上联却没有下联,下联只是一张空白的红纸,灯主将空白的下联摊开放到摊子上,然后将一支蘸过了墨汁的毛笔搁在笔架上。 只见上联写着“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旁边写着一列小字,“打一日常把用物,并用一谜对出下联”。 这时立刻有人站出来骂灯主道:“你这人太过分了啊!先不说这位公子猜不猜得出谜底,就算猜得出,你就给这么一支蘸了墨的笔却不给砚台,怎么写得完下联!?” “就是!你就是不想让人赢得那盏孔雀花灯是吧!?” 灯主这时昂起下巴,有些得意地大声道:“规矩前边我已经说过了,十道题!我可没有说全都只是用嘴猜啊!” 哼哼,猜不出来了吧?想赢得我四十两的花灯,没门! 然,就在灯主得意之时,只见长情拿起了他准备好的毛笔,在那空白的红纸上飞快地写下了下联: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笔肚里的墨不多不少,在他是手下刚刚好够书写完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