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系吧,瞎打听,不揍他怎么解气。 帮着沈恻上药的阿难上药恨不得弄死这王八蛋,竟给她丢人,要不是素素和她说沈恻跑去打听阿若肚子上有没有纹路,她肯定是要去找白泽算账的。沈恻如今没了武功,找他摔跤不是故意找茬儿吗? 就算是摔跤,这有内力和没内力也差别大了去了。 知道了原因,阿难真是恨不得白泽把这王八蛋打死吧。 沈恻后背胳膊都是淤青,阿难使劲儿摁了上去,口中更是骂道:“你脸皮子是得多厚,还找了素素问人家肚皮上的事儿。怎的,怕我以后有了身孕,也有了纹路,难看是吧。” “活该被揍你,怎么不打死你。丢不丢人。” 虽是没了武功,但却没那么怕疼,看着人儿鼓着一张脸气包的模样,心里欢喜,凑近亲了亲。口中更笑,“我知你是心疼我。” “我呸!我心疼你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沈恻探手将阿难搂到怀里,待人儿在他腿上坐稳了,故意似的亲了亲她的颈畔,气息萦绕她耳边,“你若心疼了,说出来。” 自从双修以来,阿难身子越发敏感。只这耳边的气息,就让她脸色犯了红。原本还想骂这厮两句,最后都只成了娇嗲低吟。 阿若临产之际,沈恻好整以待的拉着阿难在门口守着。那脸色似是比白泽那正经相公正经爹爹都来得慎重些。 看的白泽又是一脸古怪。 阿若伤好以以后,双修之术调理,武功更是不低,这生孩子一事本就不算难。加之身孕以来素素每日调理,圣手榜第二的离念和一般的妇科圣手没什么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调养的身子康健务必,那胎儿也是不大不小,生的极为顺利。 生产途中沈恻所想的血水一波一波的换,尖叫等愣是一件都没发生,那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待阿难抱着那刚出生的娃娃笑的跟她生的似的,沈恻脸更是黑的没边儿。瞅见沈恻这黑脸,搞的白泽又想拉着他去打架。 自此,阿难跟忘了还有沈恻这么个人似的,每日只往了阿若屋里跑。就为了看那小娃娃。 阿若生了个男娃娃,在沈恻看来那娃娃的脸跟个猴子似的难看死了。偏偏阿难欢喜的不得了。 沈恻又不死心的等了阿若月子。从素素处听说阿若月子里头也是好看的紧。沈恻再是憋不住,没丝毫耽搁的带着阿难走了,连带着素素也一道带走了。 阿难走的极为不舍,白泽送的极为畅快。 刚下山阿难还坐在马车内哭上了,“我这什么时候才能怀上身孕啊,定时你这王八蛋无用,不然每日都双修了,这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 沈恻搂她入怀,安慰道:“怀不上就怀不上就是了,若一辈子怀不上,你难不成还每日以泪洗面了?都是命。” “呸呸呸,你才一辈子怀不上。”阿难揪着沈恻衣领子哭的好生可怜,“我就想生个娃娃,最好是一儿一女,这才热闹呢。” “不怕疼?” “阿若说了每日双修的话不会疼的。” “不怕肚皮长了纹路?” “阿若肚子紧实的不得了,屁的纹路啊…” 沈恻:“……” 即便如此,沈恻还是没打算让阿难生。更是找了理由趁此下山,带了阿难四处逛逛。 途经金陵,阿难便想去红月楼瞧瞧,还想在摘星楼住两日。说住两日,素素也是一通附和。 没成想这一住就是半月。这个时候已到了夏日时节,阿难晚间只穿了个半透不透的薄纱寝衣,趴在那软塌之上。 芙蓉醉饮了,脸色坨红。 身后那推拿之人也从素素变成了沈恻。 酒饮的多了,难免酒后乱性。 纵情之际,阿难双臂轻晃,一双眼因了饮酒缘故,亮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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