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我。” “你以为恒玉瞧不出来是你是不是,武功路数掩盖不了的。” “好姐姐,不管这些了好不好。你用北极神玉疗伤了这么久我都不能近你的身。路上也是多有不便,这好不容易到了沧州有个正儿八经的院子住了,你就不要管别人了。”白泽说这又低头往阿若的胸前蹭。 之前走火入魔这身子都瘦成了皮包骨头,用北极神玉疗伤的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养的白白嫩嫩了,又得为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烦神。他是憋坏了。 阿若身子本就丰腴,白皙又绵密。旁人若胸前那般丰腴,则会显得胖。阿若不是,胳膊腿都修长,那腰身儿也纤细。且喜好穿些袒领衣裳,则衬的那胸前的曲线更加惹眼不说,腰臀的曲线也惹眼。 胡同里头还算隐蔽,白泽拢着阿若腰身儿,那牙口就朝着那心口去了。 这会儿被白泽一闹,没忍住,口中就嘤咛了声,身子也发软。胳膊轻轻推了推白泽,“别在外头闹,小心给人瞧见。”声音娇柔嗲嗲。 白泽心头一热,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瞧见,横抱起阿若就朝着租住的院子用轻功飞了出去。 借着油纸伞的浮力,白泽从空中落下,逗弄的阿若嗔笑连连。 同在沧州城城内,一方院子白泽阿若快活逍遥。一方阿难面对恒玉吃着东西吃的难以下咽。 面容沉静,瞧着温柔。实际做的那些事儿没一个能见人的。满嘴谎言,冠冕堂皇。还偏爱穿些白衣裳,一副干净不得了的模样。 她真的就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做事情做的这么心安理得,一点儿都不心虚不说,还一副别人就是应该这样的德行。 明明也劝自己对恒玉态度好些,这样后面动手也方便。却就是不想看他,不想和他待在一处。 将碗筷一放,阿难开口道:“我饱了,你一个人吃吧,我沐浴去了。你晚上不要留在这里。我想一个人睡。”见恒玉不说话,想了想又道:“都说婚嫁之前男女之间见面不吉利,就算你不怕这些,还是有些敬畏心吧。” 刚离开椅子,就被恒玉拉住了手腕,“陪我一起吃完,不着急,还早。” “我不想吃了,我想沐浴。” 恒玉语气还是柔和,抬眼看着人儿,“乖,陪我一起吃完。” 阿难欲往前继续走,恒玉搁了碗,手上用力,阿难又到了他怀里。 屋内伺候的丫鬟乖乖退下。 昨日的那一幕瞬间浮到眼前,阿难不敢动,身子都僵硬了。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天的那种场景,脸上都给她划了两道了,人家还这样,她还能咋办。 “阿难。” “干嘛。” “让我抱抱。” 言毕,恒玉身子就靠在了阿难怀里。 模样疲倦,平时不见皱褶的衣袍,此刻那衣摆上有着一小块脏污恒玉也是不知。 大概是最近一直忙着成亲的各种事情才会这般累了。府里江湖人士众多。而恒之恪重病,照顾一应江湖人士的大小事就都得恒玉亲自来。 当然,也不止这些。还有重莲掌门白泽和阿若出了不周山之后不知所踪。以及少林和武当的各种怀疑揣测追查。这些都得恒玉去处理。 更加之那心口时不时传来的心痛,心痛若只是心痛那么简单倒也罢了,这心痛更是时时提醒他,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时此刻想的是谁。 阿难不知这些,此刻她的脑子里头是空白的。纠结犹豫过了头就成了空白。一边是身子本能反应的想离恒玉远些,一边又是理智告诉她,要示好,要示好,这样才能拉着恒玉一起死。 她不是个多有城府计谋的人,很多事情都全凭了自己心意。装估计也装不了多久。阿难有些泄气。 这一走神,身子也放松了些。 心口没有痛楚,怀中人儿的身子也软了些。恒玉笑了笑。这才抬了头,瞧着人儿小巧下巴,凑上前亲了亲,“歇了这会儿我也不想吃了,你先去沐浴吧,等你洗完,我帮你伤口清理一下再抹些药。” 阿难皱眉,他这话意思不就是今天晚上还不走吗。能离了一会儿也好吧,起身唤了丫鬟去抬水,便去了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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