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恒玉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为了重莲的赤冶刀。 “阿泽…你啊…傻不傻,怎的还如此单纯。银子买不来儿女亲情…何况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让外头揪了由头来讨伐,想抢了赤冶刀。” 阿若探手抚了抚白泽的脸,“若事情闹大了,让教中人跟着丧命不值,到时候便将我送出去抵命,这样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再抢了赤冶刀。” 阿难听着很是不认同,好不容易世上活一遭,怎么说死就死呢。因着这话抬头好奇了瞧了白泽和阿若几眼。 这不瞧不打紧,一瞧那阿若的模样明显就是要死了的样子啊!虽也能从憔悴的模样里头瞧出些昔日风采,不过此刻就是双颊凹陷,面色发黄的病秧子。就这般了白泽还能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抱? 这上回林子里头瞧着还没这样,走火入魔这般催人性命? 好奇驱使阿难又看了一眼,那白泽,眉毛浓且密,形状也是极其的好看。一双眼睛似乎能轻松将人看穿了去,鼻子也是挺直,嘴唇略厚了些,放在这张脸上却是刚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难总觉得这白泽比起那叫阿若的来,总显的更小了些。 似是察觉阿难眼神,白泽侧头看了一眼阿难,这一眼阿难有些顶不住,那手就在发抖。 这一抖,则引来探寻的眼神更多。原本以为就要露馅儿了,好在那阿若开口道:“木香胆子小,你别凶她了吧。明日我瞧着也别罚了。” 阿若探手唤了阿难近前,“扶我去沐浴吧。”说着又朝着白泽笑笑,“你该去吃些东西就去,晚上那会儿你光顾着我吃,自己都没用饭。” 只见白泽脸一红,支支吾吾的竟然就去了。 没想到声音那么男子气概的人,竟然因着这么句话能脸红。身量也高,那身量估计都比沈恻还高些了吧,而且那长相怎么看也不是会脸红的人呐。 到了净室,早有小丫鬟放好了热水去池子里。而阿难便帮着阿若解了衣裳。和面容一般的蜡黄,身子也是瘦骨嶙峋,肋骨根根可见,瞧着还有些害怕。 扶着人进了木桶,便听那阿若小声道:“你不是木香吧。” 吓的阿难手上一哆嗦那水瓢儿就掉了木桶里头,这么凑近看了阿若那脸,才发现那双眼睛亮的可怕。 “夫人你睡糊涂了吧。” “你身上有木香没有的冷香,你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阿若自顾自的洗着,“你说说吧,有何目的?如果不是想夺赤冶刀,也不是害人我便放你走。” 既然已被拆穿,人家也说了这话,阿难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圣手榜第二的离念,是不是被你们掳来的?” “未曾,我疗伤需要的是北极神玉。” “那怎么江湖到处都是有人说你们重莲教用离念的毒残害无辜?” “死于我手的无辜之人只有七人。其他与我无关,与重莲无关。重莲教中宝物赤冶刀乃是武林中人所求至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确实,单单一个荒谬的长生不老的令牌都能让江湖人趋之若鹜了,更何况是赤冶刀,这么个实在东西。 四目相对,这阿若这会儿光着身子也算是和自己坦诚相待了。 几乎没有怀疑的,阿难就信了。 “那多有抱歉,我这就下山。你放心,你的婢女木香也好好的,我走了她自然会回来。”阿难冲着阿若行了个礼,“多谢夫人。” 阿若笑了笑,“姑娘,这会儿你大概是走不了。等明日一早吧,晚些白泽回来,你不在他会发脾气的。” 没想到阿若是这么个聪明豁达的性子,阿难看她洗着头发困难便出手帮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姑娘?都不怀疑我是个男子?” “那冷香只有美人身上才有,臭男人可没那么好闻的香气儿。” 这话倒是和阿难想法如出一辙。又听阿若道:“那圣手榜离念未曾在江湖露面过,连云生结海楼处也未有画像,与姑娘是何关系?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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