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都让她震惊。 怎么自己声音就这样了?这么说话不是勾引人呢吗? 倒是沈恻,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的不忘动了手,见人儿躲了,眼睛也不张开,就那么声音哑着开口:“昨夜里,我这腰都快被你使唤的断了,这会儿怎的?摸都不能?” 阿难也是累的很,但是听到这厮这么说她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你的腰快被我使唤的断了?那我叫你停的时候你不是跟个狼似发了狠,你瞅瞅我胳膊上。”手上使劲儿掐了沈恻那腰:“你别给老娘得了便宜还卖乖。” 捉了那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怀抱收的更紧,“再睡睡吧…养精蓄税…” 养精蓄税?养精蓄锐干什么。面上又是一红,衣裳还没穿着,眼下都这般一起躺着了,还说什么。 算了,反正木已成舟,该干的是一样没落下,阿难身上疼的很,也实在是折腾不起来了。 索性作罢,干都干了,还是自己先动的手,那就这样吧。反正这厮她也欢喜的,不吃亏。便一转身,面对面的往沈恻怀里一缩,继续睡了。 大雪未停,日头正好,而这处暖泉边上,则是阿难和沈恻相拥入眠的场景。紫色锦缎映衬,天造地设。 美的好似本就一体。 * 弄影换了身衣裳,脸上那鞭痕却盖不住,便作罢。见着天已大亮,心中恼怒不止。上官秋水真不愧是武林之中最难缠的婆娘,愣是跟自己打了一个晚上。 跟逗弄着他一般,只管往自己脸上招呼。 不再想这些,少主一宿未回,不知和阿难姑娘的情况如何。弄影出了帐子,一动一跃之间,四处找寻张望。 终于,在一处天然石台处,看到正盘腿练功调息的人。 再看被少主垫在石台上,本该是阿难姑娘的墨狐大氅,弄影心中一慌。只见少主,不见阿难,莫不是没成事,自己拖了那么久,沈恻来的也不算及时,该是成事儿了才是啊… 弄影落地跪在一旁,不敢言语。 恒玉又调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吐出一口污血才起了身。将外袍穿好从石台之上落到弄影旁边。 “你给阿难用的是什么春.药,为何药性如此之烈,竟也和我内力相冲。” 弄影不敢不答,少主不知便罢,若问了他自也不必诓骗:“回少主,是长梦。” 随着话音刚落,弄影被恒玉一脚踢中心口。这一脚带着强劲内力,愣是退了十余丈之远。喉头发甜,却不敢言语,只能正了身子继续跪在恒玉面前。 “你哪里来的胆子敢用了长梦!”恒玉动怒,带着心口都隐隐发痛,昨夜若真顺势,只怕阿难也活不了多久。 长梦,长梦。不禁冷哼出声,恒家之人,不论是兄弟父亲还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卫,都盼着自己无情无欲。也都人人盼着将阿难置于死地,只因为不想让自己被七情六欲所困。 哦,不止如此,还都想得了那寒玉神令。 多么可笑。 恒玉看了一眼跪在远处的弄影,“速速查探沈恻阿难如今身处何处。若沈恻将阿难长梦之毒解了,内力必大大受损,派手下人去了结了他。若强攻不成,便用毒也不无不可。” “切记,不可伤了阿难。”恒玉转身欲走,却又停了下来,“念及多年主仆情谊,这回若阿难无事,你便去想法子杀了沈恻将功抵过。若阿难有事,你自废了武功,不必留在我身边。” “少主!” “不必多言。” 恒玉走了,弄影却是心有不甘。暗自思索着这沈恻要除,这阿难姑娘既心里没少主,便也是要除的。 只恒玉一人回了帐中,想起昨夜种种。就是在眼前这张床榻之上人儿依偎在自己怀里,唇齿相依的时候喊的却是沈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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