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看着沈恻又要探手来试,连忙正色开口:“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不周山。” “按着现在的速度,该是需要半个月。”瞧着阿难一副心不在焉,沈恻想着大概是这妮子还未从酒醉中反应过来,说了两句便就替了春芽去驱车,然后让春芽进来伺候。 老车夫看着沈恻一上午了都笑的极为荡漾,没忍住又开了口:“公子你这是咋地了噻,咋瞅着这么高兴噻。是不是小娘子喜事儿了,怀娃娃嘞?” 沈恻瞥了眼老车夫,语气和平时没什么变化,偏偏就是教人听出了其中畅快欢喜的意思:“借你吉言,我努力努力试试。” “我看小娘子长的太美,那别人也欢喜的厉害嘞。公子你可得瞧紧了些嘿,别到时候怀的娃娃不是你的咧。” 沈恻:“……” 老混球是老混球没错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过今日他兴致好,便也懒得和这老汉计较。 想到昨夜香.艳场景,沈恻摸摸鼻子,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没想到那丫头酒后吐真言,原是那般欢喜自己的。 一想到人儿酒醉之后软绵绵歪在自己怀里的场景,心头便热意上涌。又念起手中触碰到的柔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掌,笑意更深。 原来昨夜酒是喝了,那梦境也不是梦境。不过是酒喝多了加之不愿相信自己就那般那般,就被阿难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此事沈恻自不会提,免得人儿想起之后说是他趁人之危。 这股兴致一直持续到夜间碰到又一批追杀之人也没褪下。 招招式式皆是手下留情,不若一旁上官秋水的利索,沈恻身影翻飞就和闹着玩似的。 见着沈恻把人放跑,上官秋水怒了,“我帮着你,你怎么就把人放跑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 上官秋水瞪着沈恻,心忖你杀的人可比我多多了。这个时候扯什么好生之德。转念一想不会是想着和那阿难成亲,所以积着佛本儿里面说的功德了吧。 呵呵,还真是转性了。 另一边伺候阿难的春芽,帮着换了身衣裳,却见仙子姑娘总是走神,担忧开口道:“姑娘你今日是怎的了,是不是连日赶路太累了些。” 心里憋的实在是太难受,阿难把春芽拉到跟前,“你今日瞧着你沈主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低头思索了半晌,春芽回道:“没什么的,和平时一样的嘞。” 那果真就是做梦了?否则那厮和自己这般这般了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似是铁了心要应证下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酒醉之后给记糊涂了,阿难此刻特地换上了件儿轻薄些的衣裳。 从马车上下来,莲步轻移。虽幕篱挡着,但旁人瞧着也能看出这幕篱之内女子的婀娜。 可惜赶路快半月,愣是被沈恻和恒玉护着一次都没瞧见。有其他门派女弟子,心中是万分瞧不上。 这美人便美了,还能美到哪里去。自诩自己长的也不算差,即便上官秋水珠玉在前,差距是有,但也没到了教人咂舌的地步。 人家上官秋水是上一轮的第一美人,也没见矫情到不让人瞧。出入各地行走不也是从不戴这些破玩意。 心内啐了啐,那其中便有女弟子想着总要给这矫情人儿一点颜色看看。 其实这般想法倒是冤枉阿难了,按照阿难的性子也才不乐意带着这种麻烦东西。还不是因着那通缉榜,眼下行踪消息泄露,那就更不能跟个靶子似的给人瞧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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