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干嘛,反正是轮不着沈恻说什么的。倒是春芽觉得走之前沈主子那样子颇有些寂寥的意思。 就是不知为何,马儿行出大街上才没多久,就死活也不走了。任春芽马鞭怎么抽,就是不动。 外头雨也没停,阿难心中烦躁。本想打了伞走过去,瞥见自己精致名贵的鞋子和裙摆,那心思也歇了。 最后是挡在路口半晌,堵住了不少百姓,春芽无奈只好下车把马儿拉了回去。 进了院子一肚子邪火,走到走廊前看到沈恻那厮摆棋品茶听雨一副好不快哉的模样,探手把那棋盘全给搅乱了。 “怎么了这是?” “心里不痛快!” “愈发矫情。”言毕不紧不慢的拾起棋子,闲庭自若的又摆了棋盘。沈恻眼角余光看到阿难进了次间,面上掩住了笑意,眼睛却掩不住。 春芽一身雨水,也没敢跟着进屋,就瞅见沈主子这幅样子。心忖,怎么就跟个狐狸似的笑。 而这夜,本该是极为好眠的一夜。却见暗中两拨人马齐齐聚集这处小院。 此刻远处传来更鼓,恰是二更。/公/众/号/小/甜/宠/文/ 沈恻执剑隐于暗处,见着上官秋水着黑衣却不蒙面,觉得好笑,如此明晃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找茬儿似的。又见另一拨人举止更为协调有度,像是有备而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湖行走多年,这种暗杀的事情见的多了。不一定就非得是以武力取胜,阴招也可以。是以拿了个巾子将口鼻捂好,以免中毒。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比较想用阿难的肚兜。 寒风如刀,夜静无声。 突然之间,响起一阵衣袂带风之声。两拨人马齐齐而动,来势迅疾。沈恻轻功高妙,身形一闪,就落到了院中。 上官秋水似是猜到沈恻会发觉,也不隐瞒,极为大咧咧道:“你护着也没用!今夜必要杀了那叫阿难的!” 言语之间似是不觉自己周围除了南星宫弟子还多了几人。 “你这又是何必。” “你当真欢喜她吗?” “当真。” 话还未落,剑已出鞘。 人影纷乱,剑光鞭影错杂。动手之间,上官秋水发觉了异样,一鞭错开了角度直打在了右侧持刀黑衣人的身上。 借力跃了过去,见黑衣人转身想跑,一鞭子又将人给困住。厉声道:“你们是谁!” 黑衣人不说话,另一边几个黑衣人又突然朝着阿难睡的次间而去。 衣袂闪动,长剑在手。 只听几声刀剑碰撞之声,那原本打算冲进次间几名黑衣人便迅速改变策略,不敌沈恻转身想跑。 这又如何跑得掉。 剑的利刃划破喉咙,血迹喷涌。沈恻身形极快的闪动,不过几招,除了被上官秋水擒制住的那名黑衣人,其他俱死在沈恻剑下。 “你说不说!胆子不小敢拿我南星宫做筏子?!” 这么个情况其他南星宫弟子一时也只好停手。 沈恻伸手解了面巾,又出声道:“把这几个人尸体处理了。” “是。” 也别问南星宫弟子怎么这么听沈恻的话,她们宫主的武功从小就是这位教出来的,能不听么? 上官秋水见那黑衣人不说话,又想到江湖规矩暗杀不成,必是要自戕。眼神透了鄙视,“我知道你要自戕,你不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