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所制之毒,这几日在江湖中时有出现。虽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幕后之人既有求素素制毒,想必也不会为难苛待与她。” “那些毒都用在了何处?” “目前看来,除了恒家老二,其他人多少都和重莲教有些牵扯。” “果然!我就知道!那白泽那么个德行,自家媳妇儿满江湖到处杀人也不管好。只到处惹了人,素素十有□□就是他掳走的!” “却也未必,素素能制出的毒,褚鸢也可以。” “不是说这圣手榜第一的褚鸢武功高强,四处云游根本寻不到其踪迹吗?” “是也是,不过这事儿还得再细细查了。还有你的寒玉神令,云生结海楼传了消息,说是私底下有好几拨人还在追查寒玉神令之事。恒玉这回是回府养伤,不然只怕也是要跟着之前你身边那辛刘二人继续查的。” 说到这事儿阿难心里就发虚。本来寻求恒玉庇护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谁成想那么个破玉牌竟然就是武林至宝呢。 搞得现在像是她从头到尾都利用人家,对不起人家似的,还跟着对家跑了。 虽然阿难无意这么做,但事实看来,确实是如此没有错。 像是知道阿难在想什么,沈恻盯着眼前人儿神色,“今日无意遇见恒玉,你便躲了屋里不出来。是想的狠了,心里难受了吗?” 这话酸的都快没边儿了。阿难心里又有点儿嘚瑟,加之林中那一架吵过之后,面前这龟儿子是体贴细心的不得了。 就算她不想自作多情,都是沈恻逼着她自作多情了。 心里舒坦了,语气也好了很多,“怎么能说想呢,好歹恒玉护了我那么久。功劳苦劳都有的,我匆匆而别,自是我的不是。” “呵,倒没看出来你这般知礼节。”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人的。” 没在这事儿上过多纠结,转了话题道:“这酒是我亲自酿的,味道比那芙蓉醉只好不差。”沈恻上半身凑近阿难,“要喝就多喝些,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阿难饮了一口,口感顺滑,唇齿留香。 氛围还算不错,暂时也知素素性命无碍。阿难心绪放开了些,多饮了些,举止就更为恣意。 又被沈恻哄了好些的酒,再抬头那脸脖子都透了粉,眼波流转之间,更露了妩媚之意。 沈恻纶巾丝带在夜风吹拂下,在身后飘起一极为好看的弧度。紫衣外袍衬的他莫名出尘高贵。阿难看着那厮的脸,不自觉就有些发痴。 怎能长得这般的好。那眼如星辰,挺鼻如峰,嘴也如女儿家似的涂了胭脂般的嫣红。皮子也细腻如白瓷,又凑近了些。 阿难想,自己大概是醉了。 探手摸了摸那厮脖子喉结,“你怎么连这处都长的这般好。” 那双略有凉意的手,就如羽毛一般在这处轻抚撩拨。 沈恻眸色深了些,阿难觉得自己就快在这深邃的眼眸里溺亡了。手又换了方向摸了那眼睛,眼睫在手心轻闪,有些痒意。阿难笑出了声。 嘴里哼出了曲儿,起身就在这秋夜中舞了起来。 腰肢转,声儿媚,双手别了极为难摆出的翻云覆雨手,那张足以让人失魂的小脸就在翻云覆雨手的缝隙中看向沈恻。 情态缠绵,让人神消。 这一瞬,周遭的一切都极速暗了下去。只阿难独独闪耀,再瞧不见其他了。 时辰已过三更,渐渐望见风扫云开,月亮涌出云海,月轮之光将面前人儿衬托,出尘的不似凡尘之人。 沈恻又饮了一口酒,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