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你就不烧了,好吗?” 他只是这么一说,却没想到怀里的女孩儿轻轻的发出一声“嗯”。 她的声音很轻很弱,更是带着一股鼻音,像是哭过一般,一瞬间区煊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下般,隐隐的疼了起来。 很快,针打完了,凌岛再次陷入了沉睡。 张医生将一个体温计、二片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留下,交待了区煊泽药物的用法和用量,以及接下来的注意事项之后离开了。 一晚上,区煊泽无数次的摸着她的脸,确认她的烧慢慢退掉之后,他才敢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可这一休息,他便睡着了,一睡便了两个小时。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病床上那个原本应该半死不活躺在那时挺尸的女人,此刻竟一脸奸计得逞般的望着自己笑。 一瞬间,原本还有些睡意的区煊泽,突然便清醒了过来。 “你干什么?”区煊泽眉头微皱,警觉的扫他一眼,然后转身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天还没有亮。 凌岛什么时候看过他这么“惊慌失措”的状态,顷刻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你笑什么?”区煊泽瞪她一眼,虽然知道她不发烧了,但还是有些不踏实般,拿起电子体温计扫了她一下,“36度5,你死不了了。” 看着这个口是心非,明明关心自己却假装完全不在乎的男人,凌岛还是笑。 区煊泽将体温计扔回茶几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还笑?你是不是烧傻了?”说完,他故意逗她般伸出两根手指,“告诉我,这是几?” 凌岛看着那两根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他,满脸桃花的问他,“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童居了?” 听到童居两字,区煊泽的动作突然便僵在了那里,好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凌岛的奸计,于是假装嫌弃的冷笑一声,“美的你!” 如果是别的女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三个字,早就被气的哭了几百遍了,可是凌岛却突然感觉很开心。 “其实你担心的要死,对吧?”她试探的看着他。 “担心什么?你吗?”区煊泽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目光里尽是嫌弃,“你想多了!就算是担心,也是担心你死在酒店里,到时候影响我的名誉,毕竟……这间房是以我的名义开的。” 凌岛听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笑意疑惑的看着他,“是这样吗?” 区煊泽懒得理她,他站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凌岛的笑声,“区煊泽,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对吧?” 区煊泽的脚步停了下来,良久,他才回过头来看向那个昨天还烧的像个傻子一样,现在却自作聪明自以为很为了不起的笨蛋,唇角暗暗的扬了一下。 “你觉得我的审美观,有那么差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凌岛,眉色微收了一下,“你去照个镜子看看,然后再告诉我,我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