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竟将他吸引住了。 我他原本以为她只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花痴女,却没想到她竟还有一番自己的理论。 正在这时,凌岛的声音再次传了来。 “虽然这样很不讨喜,但我觉得并没什么错。”她抬头看向前方,眉头微收了一下,声音竟有些低沉,“我爸妈也不喜欢,但……我就是我,我不想受别人的影响和管制!否则的话……”她转头看向区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不是!”区泽反对,但目光里却有了往日少见到的温柔,他转头看向情绪有些低落的凌岛,“你确实是你,但有些情绪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容易生病!” 他不相信一个人经历了那么恐惧的事情之后,还能那么没心没肺,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的有说有笑。 除非那些都是表象,而她的内心,对此依然非常恐惧,只不过,她要故作坚强,不让别人看出来罢了。 虽然凌岛的状态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但相信她也不是一开始便是这样的。 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并且在慢慢的磨练中渐渐行程的。 区煊泽不想去想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却很想知道,她是在怎样的压力下,让自己活成了这么乐观的样子的。 虽然他不喜欢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但看着她这样……他却不由的心疼她。 哪怕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那样的感觉。 “什么情绪?”凌岛假装不知的看向区泽,“刚刚那种吗?” 区泽点了下头,却在下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发泄了啊!”凌岛很直接的看着他,“你没看到,我把他们的车给划成了花,把那个混蛋的腿刺了个洞吗?不然你还想让我怎么发泄?杀了他?”说到这里,她不由嘲讽的笑了,“拜托,那是犯法的,我可不做那种蠢事!” 最后这句话,她是用极为流利的英语说出来的。 看着她那副不屑的样子,区泽发自内心的笑了,这也是他之前在问出这个问题后,突然意识到的那个问题。 她……确实发泄了,以一种最痛快,也最解气的方法,宣泄了她心里的愤怒和恐惧。 所以,她释然了,心里的阴云也解散了,心情当然不受影响。 突然这间,区煊泽有些钦佩起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但是却很有内涵的女孩儿来了。 “你经常这样发泄吗?”他转头看她。 “也不是!”凌岛摇头,想了想之后她才道,“有时候也会伺机而动,毕竟……不是所有时候,都是动手的良机。”说完,她转头看他,“如果不是你在场,我恐怕拔腿就跑了,毕竟逃命要紧!” 看着她边说边笑,区煊泽竟不由被她感染了。 “你竟然还知道命要紧!”他略带嘲讽的看着她,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那种情况,她在乎的何止是命? 他在想,若是他再晚来一步,恐怕这个女人早就跟那个纹身男同归于尽了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