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补充,狠狠地瞪了几眼丈夫,转头看向儿子时,又是一副春风拂面,“玉郎,你爹说伤了屁股要大补,今天酱大骨,明天大肘子,嘴巴就没停过!还特地将胡子刮了好方便吃肉,你瞧瞧他这身肥肉,别人还以为我养猪呢!” 江父无话可说。 江河不赞成地说:“爹,过度肥胖对身体不好,您得减肥。”他感叹地扭过头看江白,“阿白,爹以前的模样就和你刚从南蛮回来时一模一样,我要是怀念以前的爹,只能看你的脸了。” 江白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江父看。 钱氏闻言,转过头看向江白,猛地吓了一跳。 她惊呼一声,“这年轻人是谁啊?和没刮胡子的玉郎爹可真像——哦,他再留点胡子,简直一模一样。” 白胖版的江父摸着自己双层的下巴,不太高兴,“孩子他娘,我俊得很,不像他长相这么普通的。” 江白仔细打量江父的胖脸,虽然像发涨的馒头,但轮廓很熟悉,仔细一看,自己和他像了八成,说不是父子谁信。 “您是我亲生爹。”江白深深吸了口气,“我的脸果然是照着你长的。”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说:“长得太普通,真是抱歉啊。” 钱氏尖叫一声,怒气冲冲地瞪向丈夫,双眼发红。 “老头子,你竟然敢背叛我们母子俩,在外面有了孩子?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江父一脸懵逼,特别是看到妻子拉着儿子的手,喷火地瞪着自己,他满心的冤枉,“我没有,我没干过这种事,这孩子绝对不是我的!” “长这么像,骗谁呢?” 眼看着钱氏就要彪悍地撸袖子找丈夫干架,江河和江白满头大汗的过去拉架。 经过两人一番解释,这对夫妻俩好歹没有反目,当着晚辈的面打起来。 等他们继续往京城走时,江父和钱氏一路都在发呆。 他们没办法接受俊美聪明的儿子不是他们生的,普通的那个才是他们的种! “娘……”江河围在钱氏身边上蹿下跳,“您别不理我,您都养我十九年,不多理理我,以后我成亲就没时间理你了……” 钱氏长叹了口气,满脸复杂,“玉郎啊,你让娘再缓缓。” 她钻进马车和丈夫躺在一起发呆。 这都算是什么事啊?养了快二十年的儿子,眼看着就不是自己的,搁谁受得住? 看到亲爹娘大受打击的模样,江白有些伤感。 他摸摸自己的脸,忍不住问江河,“长得普通就这么难以接受吗?其实也不是很普通啊,还挺有男子气概的。” 江河扯扯嘴角,“听你这话,就知道你是爹亲生的。”如出一辙的自恋。 马车到京城的时候,江氏夫妻总算缓过来。 “玉郎,去找你娘,这事我们还得掰扯掰扯。” 吩咐完儿子后,钱氏又转向江白,满脸歉意,“抱歉啊,亲儿子!娘一时反应不过来,并不是不理你。” 江父赶紧从马车里钻出来,“阿白,爹也是这个意思。你很出色,不比玉郎差,我们并不是不认你,但这事得跟你养母、玉郎的亲娘好好商量。” 江白先是怔住,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 —— 当钱氏看到泪眼涟涟的绝色妇人时,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她的模样,没想到近二十年没见,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 也对,这般倾国倾城的佳人,谁能轻易忘记呢。 有时看到玉郎的脸,她也有种熟悉之感,心下也不是没有怀疑。但当玉郎对她笑,甜甜地喊她“娘”的时候,她就忘记了一切。 江父是第一次见到江大夫人,他来回打量着江大夫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