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本侯牵你的手你是如何感觉……”顾罹尘再问一遭。 华容舟看着自己的左手,此刻正在被一只大手牵着:“像我兄长一样……” 她拼命遏制跳的飞快的心,只是呼吸微微沉了下去,伪装不过去。 顾罹尘细细打量着华容舟。 两腮如飞雪飘红,桃花眼也是眉目传情,一身白衣在这翠青雅间之中很是很有风情。 故意使了几分气力揉捏了华容舟纤细的手,女孩子的手纤细柔腻,握在手中滑嫩异常。 似乎是不满意只是这般牵着华容舟的手,顾罹尘大了几分胆子和华容舟十指紧扣。 华容舟早在回神以后就被顾罹尘的一番作为惊讶到。 除却大哥她便没有牵过旁的男子,哪怕两辈子都追着太子顾齐渊跑,她也没有和顾齐渊牵过手,更没有像这般…… 华容舟红着脸撇了眼顾罹尘握着她的手,那只大手和她的手十指紧扣,修长的手指节分明,掌心有些微微的糙。 那是战场手握兵器留下的印记,此刻都在烛火光下颇为暧昧。 “你松开……”华容舟耳尖烫的她受不住。 可她手上的力却明显大了几分,甚至温热的手还就着她的虎口微微摩挲:“我不,既然说是像容舟兄长,不若就将我当做容舟的兄长。” 顾罹尘刚刚心里松了一口气,是谁都行,只要不是顾齐渊就可。 绒团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在做什么,只是舔舔自己白绒绒的爪子,随后将爪子搭了上去。 现在顾罹尘心情颇好,愉悦的模样透过昏亮的烛火到达华容舟眼底。 好不容易握够了,顾罹尘舒爽的微微后靠着松开了华容舟的手。 将面前女子羞红的耳尖收在眼底,顾罹尘道:“它刚刚是不是跳窗了?” 说到这个华容舟就来气:“刚刚我的心都拎着了,这么高的位置它说跳就跳……” 虽然嘴巴上说着嫌弃,华容舟还是忍不住握着绒团的爪子摇啊摇:“它刚刚是被侯爷接住了?” “嗯……赶巧。” 其实顾罹尘本可以不接绒团,但是绒团不可能一个猫在这,想必华容舟今晚也是在的,他这才出手接住了在空中扑棱着爪子的绒团。 绒团早就不惧怕高了,在宅子里隔三差五被他扔上墙头,这么高点高度绒团不在话下,被接住以后还讨巧的朝着他“喵喵”叫。 但若是不接住绒团,顾罹尘可以想象到华容舟担心的模样了。 华容舟直觉她和顾罹尘之间不对劲了,有什么破土而出,只是华容舟心里想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感情,这会儿半抱月盘高挂,华容舟也打算离开了:“天色已晚,容舟先回去了。” 她赶不及的离开,却在半脚踏出竹轩的那瞬,被低沉男声唤住:“云岚县主!” 华容舟忽得心惊回首,垂落的发丝打在脸颊,华容舟也不在意,因为这是顾罹尘头一回唤她云岚县主。 “侯爷这是有何事?” 顾罹尘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在脑海里,那双黑眸中的情感像是要把华容舟给溺毙,华容舟紧张的有些躲闪。 看着华容舟紧张到模样,顾罹尘心间也是敞亮,男子的修长有劲的手指指了指桌子上抱着爪子舔舐的猫儿,道:“绒团……忘记一起带回去了……” 心慌慌的华容舟早就忘记了绒团不是她的猫,这会儿提着裙摆又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