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频繁来同一家店的原因,无非就是觊觎貌美的店长。 随他一道的女人手臂快撑不住那堆肉了,她拼命暗示自己,这头猪有钱,空有一张脸不能当饭吃。 接着假意为男人开脱道:“老板,张总身体突然不舒服,你搭把手帮我把他扶上车。” 换作平时,女人宁可累断了胳膊也绝不会让极具威胁力的夫诸帮忙,然而她现在满心全在秦棋身上,巴不得有人能把这累赘送上车,她就可以趁机与帅哥搭上话。 夫诸观人无数,看穿了她的心思,敷衍地向女人笑笑:“抱歉,我力气不够。” 她转向秦棋:“媳妇儿哄好了?” 夫诸也算神兽,秦棋对她无甚好感,揽着白圆冷哼道:“不用你管。” 尽管看出了秦棋与白圆的关系,但女人依旧贼心不死,有妇之夫她勾搭的多了,不差这一个。 女人红唇轻抿,脸上摆出无助的神态,眼神不住地往秦棋身上暗渡秋水:“帅哥,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求你了。” 秦棋充耳不闻,侧过头,鼻尖抵在白圆头顶乌丝之中,深吸了一口气,“店里一股子怪味,还是你身上味道好闻。” 女人蓦地白了脸,他说的是她身上名贵香水的味道。 白圆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香味,说道:“我更喜欢同系列的另一款,就是贵了些,云蒸闻过那个味道,说是对新产品研发有灵感,我就帮她买了一小瓶,心疼死了。” “多少钱?” “两万多一瓶。” 秦棋古怪道:“贵吗,我出趟门,半天可以赚十瓶。”他指的是外出接天师任务赚的钱。 “主要是为了一瓶香水花两万不值当。” “你喜欢就买,反正我的钱都是你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嫉妒心膨胀的几乎要在胸口炸开。她每天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捧着一块肥肉奉承,就为了从好色的张总身上扣出一点钱。 这个小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却能鱼与熊掌兼得。 想到白圆臭肉与凤凰的比喻,她更是抓心挠肝的妒忌,凭什么! 夫诸摇摇头,不露声色地帮土老板挡掉秦棋的威压。 土老板被烟酒腐蚀彻底的身体一时泄了气,弯腰大口大口呼吸,缓合激烈的心跳。 他受了惊,但耳朵没坏,身边走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女郎打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 自己窝囊的样子暴露在两个他看上的女人面前,土老板不敢惹邪门的秦棋,将一脑门怨气撒在了女人身上,咒骂道:“你个贱货,带你出来就知道给我丢人现眼,以后离老子远一点,晦气的东西。” 男人说罢,怒气冲冲地离去,女人一时间脸色白过了面上的粉底,忍不住捂嘴痛哭。 不甘心地看了眼秦棋,终是舍不得土老板的钱,厚着脸皮追着男人跑出去了。 他们走后,白圆满意地咧嘴,脸蛋蹭蹭秦棋的胸口,说道:“表现不错嘛。” 秦棋茫然:“什么表现?” 白圆没作解释,不好意思地看着笑吟吟的店长,说道:“给您添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夫诸说,“穷奇竟然没出手伤人,真是难得一见。” 秦棋切了声,抱着白圆不说话。 他放在心上捧着的人为了人间大义牺牲过一回,自此他便极少再随着性子捉弄人类。 人找到了,秦棋迫不及待要带她回去,白圆身不由己,只得匆匆与夫诸告别,托她告知白泽自己回杂货店了。 然后便被秦棋箍着腰带走。 “你今晚必须补偿我。” “为什么?” “擅自抛下我跟白泽跑了,又拿凤凰惹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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