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靠,让她可以试着相信他…… “殿下,你是在怪我没有相信你,没把容墨的事和盘托出吗?” 魏青棠得出这个答案,看云殊不置可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一时又好笑又无奈,兜这么大圈子,就为了说这个?说好的杀神说一不二杀伐果决呢? “阿殊,不是我不和你说,只是……”少女抿抿唇,眸光晶亮地望着他,“我怕我说了,你会不相信。” 云殊淡定道:“你说,我信。” 铿锵有力的四个字,魏青棠一时不知怎么面对,最后脑子一抽脱口道:“那我说我会预知未来你也信吗?” 云殊静静望她眼:“信。” 简单一字,少女瞬间无言以对了,小鹿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大大睁着,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云殊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青儿,你可以信我,同样,我也会给予你相同的信任。” 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男人,看起来对她很好,百依百顺,即便同房也不曾强求,可偏偏在有些问题上,又固执的要命。 譬如现下,他要求信任,然而这种东西,哪怕是父子夫妻之间也不会完全存在。 屋中沉默了半响,可能更久。 少女唇边才轻轻吐出一句话:“阿殊,我曾经非常非常相信一个人,为他学做羹汤,为他读书识字,做了很多原本我很讨厌的事情。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人是个骗子,他做得一切只是在利用我。”轻细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抬眸,定定望着他,“从那之后,我就和自己说再也不要轻易信人了。” 云殊几乎顷刻就断定她说得那个人是个男人。 为他学做羹汤、为他读书识字…… 两句话回响耳中,云殊拧起眉头,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从胸腔升起。 他握拳,勉强克制着自己,可是感受到怀里少女的颤抖,那股出离的怒意让他忍不住焚毁一切。 男人垂下眼帘,胸口极速起伏几下,淡漠道:“那人还活着?” 活着。 魏青棠没敢说出口。 她指得是顾文武,可此刻明显有比他更要命的人在。 杀神眼底一片漠然无情,面色冷寒,她毫不怀疑自己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下一刻顾文武的脑袋就会挂在城门口,供人观赏。 可别,顾文武现在是个太监,他和白绣宁的相互折磨还没到头呢,哪能这么轻易死了? 少女吞吞口水,赶忙安抚道:“阿殊,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别生气好吗?对了,你不是想知道容墨的事吗,我和你说吧……”她立刻把容墨和杨清玉的事搬出来,试图转移他的注意,然而云殊一直神情冷淡,也不知听没听进去,魏青棠说得口干舌燥,端起他喝过的那杯水饮了口,“容墨今天这么出风头,肯定得罪了魏九,以我对他的了解,此仇不报他饭都吃不下,所以才怀疑很可能放榜那天,就是明天容墨会有危……” 险字尚未出口,唇齿忽地被撬开。 男人俯下身,重重吻下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刚才还想说容墨会有危险,此时心头就一个念头——有危险的是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