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生,医生不足,药也不够,你才是不靠谱吧?” 萧战得意洋洋:“战哥神机妙算,信去到京里,祖父母会带稳婆来,会带足医药来,会带好医生来。还有大同里贺家,到时候请了来。” “那你写信啊,为什么不让我对瑜哥说呢?”梁山王最后的狐疑。 “我的儿子出生,哪能没有曾祖父在旁边,没有父亲在旁边,没有舅舅在旁边,祖父倒可有可无。” 梁山王板起脸。 萧战板起脸。 话没说完,萧战先松开面庞接着说下去:“太早说出来,舅哥会写信给京里,然后祖父母一定会来,就把加福从我身边接走。中间咱们打仗,我就得离加福远远的。生下儿子来,不是我头一个见。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小子跑到新城这么远的地方呆着!”梁山王也能先看孙子,他有了真正的笑意。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写信?” 萧战端下巴:“写信的日子,要在祖父收到信以后,只来得及收拾人手医药,来不及把加福接走。而我的舅哥要留下直到外甥出世,老爹,千万别太早打发他走,让外甥出来没舅舅看,哭的哄不好,你自己担。” “好吧,为了孙子,老子信你一回胡言乱语。”加福没显怀,梁山王是成亲几年才有孩子的人,虽有福姐儿福气大,到底不敢尽信儿子,只是勉强答应。 一拍萧战:“就依你,公文上办得拖拉些,也不用拖得瑜哥明年才知道。” 萧战咧开嘴儿:“加福一显怀,舅哥就知道,他会等到孩子出生再走。拖上三个月就行。” 父子相对奸计得逞的笑,一起回去房中。 …… 执瑜归心似箭,以为这公文第二天就写好,派几个人跟他办定边郡王旧封地的交接,加上在路上的功夫,至多一个月。但第二天写公文的书办病了,据说没他就写不成,而他半昏半晕看不出什么病。 执瑜只能耐心等着。 梁山王先往京里去公文,给小倌儿正式调派公文,给太后去信说事已办成,也言明手续办理只怕要到冬天,天寒地冻,瑜哥明春再动身。又先知会白卜,因有充足的日期,命他给执瑜准备住处。 白卜收到信欣喜若狂,就差在沙地上翻几个跟斗。对信傻笑,这来的是谁?兵部尚书的长公子是也。 眼前,新战船新军需,预先支持的军饷,对着白将军没头没脑砸来。 这哪里是王爷给了一个可靠的人,分明是对兵部狮子大张口的万能好令牌。 白将军认为王爷对自己太好了,寻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回。眼泪抹干净,就屁颠屁颠去收拾。 …… 十月里京中飘起雪花,半夜里,书房外的腊梅大放。梁山王用过早饭,请老妻中午备酒:“请那一家还来用酒。” 老王妃笑道:“又想战哥儿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