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胖胸脯再挺挺。 镇南王哈哈大笑,招来附近经过的女眷注视。王爷也就小小的有了飘然。 但还有糊涂之处,王爷虚心请教:“你舅舅一个人能写几千把扇子吗?” “不能,是舅舅邀请才子们对诗,新鲜从没有给人看过的诗哟,我们卖五十两、二十两,十两一把呢。”元皓拍拍他佩的荷包,表示腰包已经鼓鼓。 王爷含笑:“舅舅的诗只卖五十两,你亏了儿子。” 元皓晃着脑袋笑:“舅舅的亲笔诗是不卖的,我拿回家去给父亲赏玩。”镇南王抱着他的胖脑袋亲上一口。 “卖的是别人抄录的舅舅诗,五十两一把。舅舅家有好些亲戚们在学里,不过我们多多找的是京里的穷书生,给他们也赚个吃冰的钱。”元皓说着,又拍荷包志得意满,再来上一回,看吧,元皓赚的最多。 “这就是仕途经济和学问了。”镇南王把手中的荷包再看一看,以他王爷的历程来看,针脚不能说上好,但细密。绣花不能算绝妙,但花样儿倒是独特,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花卉。 元皓认真的介绍:“这是二表姐画的,我们在车里见到的花……” “车里”,后世称西双版纳的地方,让镇南王听到就犯和阮英明一样的病,摇着手:“为父听到就不痛快,为父没去看过,儿子你说个别的地方吧。” 元皓就改口:“除去车里的花,还是瑜表哥璞表哥给二表姐送回的花,二表姐会画好些花,这是她画的,拿给绣娘们绣起来,” 镇南王心里涌过一阵暖流,柔声道:“让为父猜一猜,你们寻的绣娘又是家里贫穷的?” “是呀是呀,二表姐的花简单好描也好绣。父亲,我夜巡几个月,柳坏蛋把街道说得清楚。我们轻易地就找到好些绣娘,给她们赚个吃瓜的钱。” 镇南王眸光去寻找荷塘里的袁训,见他有在荷花下面搔首弄姿的嫌疑,系的姑娘们移不开眼睛。 王爷没有笑话他,而是喃喃:“这坏蛋舅舅终于把元皓磨出来了。”句句不失精明,也句句不失为上位者慈济世人的本分。 镇南王更愿意和坏蛋舅舅一起耍这一回,也愿意给儿子赚银钱。想到一个主意,打发元皓离开,独自在林中散步,没有一会儿,就有大胆的女眷走上来。 镇南王也没有妾,就是有妾也挡不住历史洪流中对权贵的觊觎。 有人请安,镇南王满面春风而回。吸引得眼球差不多,取下荷包满面好生喜欢,在手上看还不算,面有陶醉之色送到鼻端一闻:“好异香,香味儿不同。” 他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后面已有嗓音过来:“去买那一家的,和王爷一模一样的,我要一百个!” 镇南王回到公主面前,扬起脸儿大模大样:“京里有钱人就是多,等我听不到的时候,最多的一家买五百。真想问问他家里有几位姑娘,五百个荷包这辈子佩得完吗?” 瑞庆公主笑盈盈:“兴许人家不是相中你神采,人家是铺子里大宗儿买呢。” 镇南王让提醒,往腿上一拍,为儿子的玩乐有了兴奋:“让咱们家的铺子也大宗儿的买,嗯?招牌上就写镇南王最喜爱的荷包,忠毅侯新诗,元皓和皮匠们就能多赚些钱。” 长公主取笑:“哟,等你想到再办,元皓早就不乐意。已经办去了,这会儿在街上卖的据说也好。” 镇南王兴致完全上来:“不谈经济的不是好官员,不会营生的也不是好主母,我是何等有福,有一个抓住机会能经济的儿子,还有公主你竟然不是草包一流。” 长公主佯装生气,正要反驳几句,见阮英明气急败坏的从旁边走过。那面如土色的脸儿、匆匆忙忙,让镇南王诧异。 “小二,你哪里不痛快?”镇南王叫住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