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经不放心的再提醒他下:“夫子,凡事以不带累到姨丈为上。” 张大学士呵呵:“我想主张你放心。哦,是了,你没有仗着是个孩子就闯到我家里问话,我刚才说你对是吗?原因有没有说。说了,你再听一回。等你过几天满京里有名,也就不会有人怀疑我出的主意。我让人响应你,也就令人信服。” “谢谢夫子,请您出个万全且不牵扯到姨丈的主意吧。”韩正经再次下地,跪下来叩了三个头。 大学士在这当口儿上得说点儿什么,他没有让韩正经就起来,而是微笑问道:“那你也得给我一句话吧,你能给的……亲事上面……” 韩正经不费事儿想了起来,这源于回京后胖队长在战表哥的教唆下挑头,总是皮匠开会商议教训柳坏蛋对加喜不好。 他一字一句地道:“对天为誓,我会对玲珑好,如姨丈对姨妈那样,也绝不亏待费玲珑。” 姨丈对姨妈那样,在有些人眼里简直大逆不道。在有些人眼里,如韩正经等自家孩子们,那是人人要效仿。 张大学士满意极了,一面让韩正经起来,一面打算明天让费大通去费家再说说,他老张说的亲事是不纳妾的好亲事,是女婿出息对妻子好的好亲事。这点儿感激一定要有。 有人说张大学士会让费家对文章侯府卑躬屈膝,存在身份上低人一等的心思。 怎么可能? 看在大学士面上,韩家也得恭敬亲家,这里存在的是给大学士面子。 大学士说个亲事,反而降低自家身份,张大学士会说这样的亲事吗?说个自己门生的亲戚让对方看低?这怎么可能。 应该是我老张出面,我为男家也出力,为女家有个好女婿,你们全要感激我,两边拿高姿态,你们夫妻过得再好,也有看着我的一点儿意思在内。 他对着费家会是,给你家说个身份高,却不会带着费家一起弯腰。他对韩家是,我为你家出力不少。除去在董大学士和忠毅侯面前以外,张夫子处处高姿态,处处占恭敬。 有人说实际身份费家确实低,但因有老张是媒人,也不会低到有异议不说,有话不敢理论的地步。 御赐亲事,长辈说的亲事,遗言里的亲事,为什么另一方会有底气,不就是说媒的不一般。 今天又讨到韩正经的承诺,老张兴高采烈,把自己主张献出。 “我是这样想的,你呢正经,你主动来找我,这是你心里有,而不是我点拨而出,这一点儿太难得。你的意思是,这一伙子人要在京里钻营到乱,上蹿下跳的不和气,多少会带坏京中。” 韩正经用力点头。 “所以你呢,你想怎么样?”张大学士希冀地道:“这得你自己想,才看不出别人的痕迹,全是你自己的。我帮着你理,你大胆的想。” “嗯,要制止。乱不好,治安不好带累百姓平静。他们应该由皇上安置,或者让有司安置,他们应该献功劳,献胸中的沟渠,不应该自己背后乱。皇上说不好相中了人,让他们一乱打跑了,这也算是辜负圣恩。” 大学士道:“正经,这一句你改成,既来之,倘有人才,惊吓而走,朝中失去人才,是谁之过也?况辜负圣上仁爱之心。”再叮咛:“要全是你自己的话书写。” “书写?”韩正经没想到这一点。 大学士含笑:“正经,我为你打算好,你写一篇文章,以罪臣之身份论担忧进京的人不守法度,有如福王当年辜负圣恩。再提出进京的人虽参差不齐,但不以出身论高低——现下这些人中大多已没有身份。不以祖先罪名论高低——他们祖上抹去王爵,当时全有罪名——借机也把你家洗一回。说你自懂事后日夜忧心,再说说你养在曾祖母房中,其实还是太后的恩典不是?袁家是太后外戚,太后要是不答应,你也不成。再感恩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