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势怎么分得开? 太子垂下头一言不发,不管他说什么,都将更激怒皇帝才是。 安王觉得这是个机会,拼命的想要说几句切中要害的话来解释他府中最近情形为异常。但鉴于他自以为府中固若金汤,没有想到逃出姬人。事先没有准备好回话。 让关押半夜本应是个喘气整理的钟点,他却在太子府上就担惊受怕去了。要真的才高八斗,三年参政早就会有出类拔萃的名声出来。既然没有,只寻思害人,不过如此而已。 见到皇帝后又连哭带诉半个时辰,话说得干净,这会儿搜寻枯肠也没有得力的言词。 急出一头的汗水,下立心思把这事闹大和太子一拼到底也罢时,太监的回话也进来:“丞相席连讳求见。” 皇帝没有家事,觉得席连讳来的正是时候,比他一个人愁闷的好。沉声道:“宣。” …… 跌跌撞撞的身影因过于肥胖,东一歪西一斜,看得人担心不已。在殿室深深中好似一叶颠簸于汪洋大海的小舟闯进来。 气喘吁吁没有等到拜到就凄厉叫嚷,浑然顾不得金殿不是能喧哗的地方。 “皇上息怒,您的事情就是国事,万万不能随意处置,老臣能分担的老臣分担,老臣不能分担的百官分担,事涉殿下,天下人看着呢,万万不能草草啊……” 皇帝没有问他罪的心,而是鼻子一酸流下几滴泪水。想想两个逆子要有半分看着“天下人”的心,也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反而不如席丞相贴心周全。 看着那身子不好的人拉风箱似的喘息着,东倒西歪地打算拜下来。皇帝抬抬手,借机在大袖子后面把泪水揩去:“平身吧赐座,扶着些儿,老丞相身子骨儿不好,快取苏合香酒来给他。传太医殿外候着。” 几个太监把席连讳扶起,屁股刚挨椅子,席连讳迫不及待说起来:“这是旁人眼里棘手而又能招罪的事情,但老臣食君俸禄不能敷衍,因此闻信赶来,病体不能礼节端正,还请皇上恕罪。” “你来的正好,你不来,朕也要宣你进宫。”皇帝想袁训虽能打仗,柳至虽能缉拿,独在太子也在的这事情里,能离多远就多远。稍不防备就做能点儿手脚,皇帝可不愿意让人愚弄。独席丞相是说这话的好人选。 太监把药酒送上,席连讳喝上一口感觉好上许多,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老臣在路上想好,您生气安王爷呢,也不能由着气头儿上发落。您偏心呢,也不能过于偏袒。这事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安王听到这里心里一松,知道在这位老丞相的“保驾”之下,性命上没有问题。 皇族中争斗随时无声的死人,如他的母亲就死在帮人求情方向不对上面。哪有切实的罪名? 不由对太子一瞥,想看他对自己得席丞相帮助有什么神情?见同跪不远的太子侧脸儿眉舞秋阳,安王暗哼一声,不过是沮丧暗藏不表露罢了。 想从没有对席丞相有好处,关键时候他成知音人。安王就差在心里膜拜,盘算着出宫好好拜望一番。 …… “行为不检让朕痛心;无视王法,让朕痛心;愚昧不查,朕也痛心;” 太子知道后面一句说自己,他归还安王姬妾引出后面安王自乱自惊,父皇不可能看不出来。暗想幸亏席丞相到的及时,不然迁怒之下也有自己。 太子也宽下心,等着席丞相把这事情解开。就眼下给安王敲打,命他回府反省,不伤父皇颜面,也给安王留有余地,也就不显出自己这兄长有刻意之姿,席连讳的话让他一怔。 “皇上,喏喏,安王殿下还小,这是先生们的错。这与房中人也脱不了关系。现在文家在外请罪,皇上您可以听一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