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叫正经的,那叫好孩子的……。这堆皮匠最近起铺子风风火火,说话时腰杆子都跟万年石头铸造似的挺直不倒。” 还有下半句,男子对女人动了心也是一样。柳至故意的不说。他把话题又扯回到安王身上:“还是刚才那句话,太年青了,才这样做事。也可以看出他的先生智计不高。” “父亲,也许是安王发难在前,他的先生们手忙脚乱在后。” 柳至又一回赞许了他:“是啊,你说的有理。那疑问就来了,到底他有什么事情从枕席上泄露出去?又担心的焦急。”在这里对儿子瞄上一眼。 意味不明的含意柳云若全都领会,一挺身子:“父亲放心,我决不学他。” “那就好。”柳至停上一停,又添上一句:“这话也不能让你岳父知道。” 柳云若忍不住笑:“父亲,到底您是怕岳父,还是不怕岳父?” 柳至很想板起脸把儿子斥责几句胡说,但面色刚动,忍俊不禁的却勾起嘴角。最后成了无奈的语气:“管他,是我怕他,还是他怕我,没有太大区别。” 柳云若觉得这句才是今晚得到的重点,比安王府上的事情好听的多。溜圆了眼睛聚精会神:“父亲解释解释,” 那等着扒拉秘闻的专注,让柳至怒了:“解释个屁!你自己想想有区别吗?我怕他,也是盼着你们小两口儿过得好。他怕我,难道不是一样的心思?他倒能想到别的地方去不成。” 骂一句:“又笨上来了!” 继听过“一旦动心”的话和枕席之间易出秘密以后,这几句话让柳云若重新明白。不管再多的言语,他和加喜也是要过得好才成。 耸一耸肩膀,再问别的疑惑:“父亲您对安王只是猜测,如果安王只是为担心姬妾们受污而杀人呢?” “那你觉得他还能明白点儿什么?”柳至面上露出随时再说笨儿子。柳云若摆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想,慢慢想,今天晚上就是有事,这钟点儿也出不了事情。” 柳云若又急急捕捉这个话头:“哎呀,今晚我竟然不夜巡?” “你不夜巡才好呢,我一早问过,明天后天都不是你,才让老五去办事。” 话音刚落,外面有人回话:“刑部里捕头来见老爷。”柳至没有让儿子离开,柳云若很高兴的等着。 “回大人,冷捕头跟那个叫田光的人,傍晚鬼鬼祟祟见的人查明白。却是安王府中的丫头。” 柳云若忍住笑,等捕头出去,扑哧一声乐了:“父亲,冷捕头跟您办一样的事情吧,他,您也查?” “查!”柳至斩钉截铁:“张良陵尚书对他网开一面,是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早有吩咐。我早就不主张这样做,皇上另有打算我不再管。现在我是刑部尚书,太子殿下又还年青,也是年青。京里地面上的事情,我都管。” “您应该不会不信他?” “信,与查是两回事情。”柳至挑高眉头:“不然今天晚上出了事,我还在鼓里蒙着。等皇上问我,太子问我,安王府上怎么了,我难道说不知道。” 柳云若又乐了:“父亲,您忘记冷捕头做什么,太子哥哥纵然不知道,皇上也会知道。” 柳至瞅着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