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打心里后怕,他也心爱小正经。却没有料到他心里还有这些话。这种只知道有自己的话幸好截到自己面前,如果出去说就不仅是别人笑笑那么简单。 韩正经让话砸的快要哭出来,他强忍着,也勉强克化的动。只拿着钱却逛的话,他就能听明白。而不仅一份儿赏赐的话,孩子们私下也说过,听得小十流口水,跑去问九哥怎么不早接他也有些功劳。 赵先生心想今天说到这里,索性说个透彻:“正经,你以后有这些话只问我,千万不要问别人。和胖队长再好也不能说啊。” “先生,我还想问,我知道不对,可我还想问问。胖队长和我好,皇上会因此看我们家高些吗?” “这话问的也好,也幸好你问了我。正经,胖队长是太上皇太后的心头肉,现下因寿姐儿和太子大了,在他们心里比寿姐儿和太子还重要呢。当下唯一能和胖队长抗衡的孩子,一个叫多喜,一个叫加喜。而且在皇上心里胖队长也是最疼的那个。胖队长的身份,允许他和你交往。这是你沾了在袁家长大的光彩,不然你上哪儿能有这样好的玩伴?你看战哥小王爷就知道,路上没功劳时,他眼里可没有咱们。他懂得身份尊与卑,也很会用。” 但凡家里有个叫战哥的孩子,都对这话根深蒂固。闻言,韩正经咧嘴笑笑。 “胖队长小啊,眼里还没有尊卑之观念。他爱在舅舅家住,你有缘和他交往,这是你的福气。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可不是你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资本。难道别人家的奴才和你认得,也从此就抖起来,以为跟爷们一例?他应该是你眼里肯有他,他感激不尽吧。只有那奴才脱了奴籍,混出人头地,才是他自己的资本。你也一样。” 韩正经绷紧小脸儿:“先生放心,我会有自己的资本的。”赵先生怕说的太多他未必全通,叮咛他以后再来。 韩正经回家去见父亲,告诉他:“要我相看可以,我要先见见张大学士。” …… 下一个书社张大学士也在,韩世拓携子前来。因阮英明时常带儿子和侄子来研墨,没有人奇怪带上孩子。 张大学士一指韩正经:“过来过来,从回来后就少见你,你无事可以到我家来玩耍。你的功课学到哪里,那边的月色好,我同你走走,再考考你。” 韩正经同他走开,到没有人的地方,仰起小脸儿问道:“如果我答应你做媒,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呵呵,老夫没有白相中你,拌嘴三差人也好,皮匠也好,个个精明。” “在我长大以前,不许你又欺负加寿姐姐!”韩正经攥起小拳头:“等我长大了,我自会和你理论。” 张大学士愕然:“你小子还记得这一出子?玩三年你没有忘记?” “没忘。”韩正经撇嘴:“因为我知道太子殿下不答应啊。” “那年你五岁吧,这你也看得出来?”张大学士有点儿不高兴,这一点儿大的小子肚子里明白倒不少,这话一针见血的让当事人怎么能痛快。 回想黄家女儿一命归西那年,太子不情愿的意思一望便知。张大学士阴沉老脸:“我答应你,不过你对我说,你怎么看出来的!五岁孩子想太多!” “我们为你开过会。”韩正经挺起胸膛。 张大学士知道孩子们开会的严重性,无奈的嘴里叽咕几句:“原来我倒得罪你们这些人,这是哪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