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能清醒说上几句话。” “让他再找一个助手吧,马浦就是好转,也不是这几天里就能当差。再让他回家去!把他过上,朕可再找不出一个他!”皇帝有了严厉。 镇南王恭恭敬敬答应。 “抓不抓林允文?明天好好的议一议。眼前要紧的,先把使臣们打发走!”皇帝难掩不悦:“朕留他们多住几天,安排他们去看中原的繁荣,我们中原的文化。朕的意思已很明确。一定要打吗?可以通商,可以互为友国不是吗?朕本是这样想。但现在朕烦了,” 往殿门上看看,本想这就命拟旨给阮英明,话到口边,想到在使臣们身上花的心血不少,又忍耐下来。 皱眉不展:“也明天议一议吧,听听臣子们的话,劝不好,就立即离京!” 镇南王心中一动,飞快回话:“皇上,可以把林允文一同撵出京,使臣们由沿途官员接待,他们在路上的勾结尽可以看到。再不然,拖住林允文,晚于使臣们一个月出京,”一咬牙:“把魏行打发出京,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下处。” “三百使臣功夫不弱,如果再有大天教众接应,沿途破坏不是小事。但你说的也有道理,沿途勾结引出教众也不是小事。魏行,”皇帝露出狰狞:“这个人留不得了!” 骤然间,皇帝起了杀心。但再暴怒,谨慎还有,依然道:“明天你进来,让席丞相进来,议过再定怎么处置他。” 镇南王说好,见皇帝没话,就要退出时。皇帝淡淡:“消息传开了吧?却没有人回话,说百姓们乱呢?” “太子殿下早早赶到,齐王殿下随后赶到。二位殿下轮流去民居里安抚过,皇上可以放心。” 皇帝恍然大悟,这话镇南王一进来就回过,皇帝愤怒于马浦在京里中招,愤怒于魏行在眼皮子下面没发现,愤怒于可以把林允文抓起来千刀万剐,却碍于长线已放这几年,这就一刀宰他只落个痛快不甘心。他把太子和齐王抛到脑后。 皇帝在今天晚上,有了第一丝笑意,虽然不多,也让他心怀跟着宽上一分。 就只关切一句:“都小心不要过上病。” 镇南王悄嗅自己,御书房里从他进来,就一股药味飘得到处都有。王爷干笑:“章太医和袁家二姑娘在去年就把疫病控制的很好,臣信他们今年也不会办错。” 暗想,这把人拿药从头浇一遍似的,别说是病,镇南王觉得自己的命都让这药折腾下去半条。这整一个药人。 皇帝揉揉鼻子,他早就让这药味薰得慌。但这药味也正说明禄二爷指挥继续得当。皇帝笑意加深,让人赏东西给香姐儿和章太医。 镇南王退下,上马重返马家,却因他随时要进宫,章太医不许再接近,只得在附近街道上占一处酒楼当办公地点。 这一夜,太子也好,王爷也好,袁训柳至和救治的人也好,都不曾睡守在马家。 夜巡的孩子和香姐儿,睡的也不够时辰。 …… 药味,升腾而起,把厨房里染的到处都是,再往院中飘去。文章老侯和老侯夫人用托盘端上第一碗,往老孙氏院中走去。 这药在大厨房上熬煮,一个是因为大厨房上管全家人吃饭,薰一薰也好。另一个是全家的人喝,大厨房里大灶大锅煮得方便。 这就算从二门外往二门内走,在二门上面,遇上回来的韩世拓。老侯忙道:“世拓,这一碗是给祖母的,你客厅上坐着,让你母亲送一碗给你,你喝过再去见你媳妇。” “别见了,我让人去袁家问过,袁家侯夫人又不见客了,也不出她的院门。我听过,让人对媳妇说,横竖没几个月就生,让她也不出门,把你们正房点平和的药香,薰了又薰。等生下来再见吧。”老侯夫人不敢大意:“过上病不是玩的不说,再看正经,老太太打发人一早接走了,说不在她面前,她不放心。” 老侯堆笑:“我看着熬药,倒没听到这话。也是,禄二爷出自袁家,正经还是回袁家安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