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下面爬出来,自己逃到这里来?” “要你管!”萧观还是这一句。 葛通没好气:“行吧,你晕了也能自己爬三尺,我算服了你。不过在军中我听你的,等我回去见到小袁,我要实说。” “实说什么!”萧观横眉怒目。 “实说你在军中天天说亲事定的不好,”葛通洋洋自得。 萧观狠狠瞪住他,半晌,忽然问道:“你看他比我老吧?”葛通这哪能转回来,从正得意到懵懂:“小袁吗?小袁比你年青多了。” “我是说他!” 葛通回过神来,原来他说的是王千金。啼笑皆非的葛通取笑着王爷:“您不是见面拿他一刀子扎几个洞,也不是把他骂到从此不敢投胎,原来一直盘算这个!” “他没有跟着本王,所以就比本王老得快。”王爷捏着大脸,刚才在葛通面上的洋洋自得,这就回到他的脸上。 王爷从来是不允许别人比自己自得,这就不费功夫顺利把自得要回来。又过片刻葛通才弄明白,葛通哪里能答应,追在萧观马后面:“把把话混开,你是我救的,你自己说的,难道回去就不算了!” “算哈,算个屁!”萧观放声狂笑:“回去治你小子临阵脱逃之罪,你不跟着你家郡王,跟着老子捡便宜,没门!” 葛通气急败坏状,挥舞着拳头:“写信给小袁,回去我就告你一状!” “写吧写吧,我家的小倌儿,只对我有情意。”萧观说到这里,语声缓了下来。 他数年间痛恨王千金没有兄弟情意,但今天给他另一份情意,这份情意来自于皇帝。他的远房堂兄。 皇上派出王千金,难道不知道自己跟他在战场上会遇到?细作是不要命的差使,而自己在今天见到王千金以后,真的是有以后不再为他发噩梦的心思。 这份儿从小就让监视而很不甘的旧心思,就此解开。 好吧,情意。萧观反复默念着,有了不多的笑容。 …… 碧绿色的大瓷瓶,上面是古人的诗词,名家的手笔绘在上面。由两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摆放到檀木架子上面。 在外面雨帘的映衬之下,殿室里的烛光更为熠熠,把瓷瓶照射得灿灿不可方物。 太后问一直看着的太上皇:“这博古架上,是您说不能摆多东西,这一块儿本是空下来,给瑞庆和加寿偶然摆个花儿,这您占上了,孩子们摆什么?” 太上皇把手中握卷的纸笺给太后,大有满意之色:“你看看这个,这是寿姐儿前几天去太子府的时候,辞行时呈给我的,我看了两天。” 太后就接在手上打开,见到开头第一句话,太后由不得就是一乐。 “今大雨成灾,难免有疫病之害……” 太后也出来一段自得,带着不相信,含笑问太上皇:“这是您让她写的?” “咦?我还怀疑是你让她写的。”太上皇反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