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暖流在袁训慢慢出来,侯爷知道这是一种叫感动的东西。他抱起宝珠又亲了亲,不知不觉的,也因为石凳实在太小,要想坐得舒服,只能一个人,他把妻子抱到膝上。 低沉地打断她的话:“哪有大将军名声,不过是侥幸打过几仗,” 宝珠充耳不闻,继续道:“想想,你不当将军,就没有加福的好亲事,” 饶是此时深情满满,袁训想到萧观还要沉一沉面色:“我到今天还有后悔的意思呢。” 宝珠笑盈盈:“你也阻拦不了,我也阻拦不了。孩子们是小鹰展翅要高飞,我知道我以前担心她们错了,不如像舅父这样,把个可靠的人给他们,看着他们一路稳稳的走到强硬,就放开手也安心。你啊,” 宝珠眨眨眼睛,适时的看起笑话:“你再说王爷不好啊,加福和战哥儿也好得分不开了呢。宝珠认了,和你生下的全是有担当的孩子,你也认了吧,再不要说负气的话。” 袁训眼神左右乱瞟,嘴里自言自语还有抵抗的意思:“战哥儿?战哥儿这个淘气的孩子。” 他是还要和宝珠取笑,冷不防的,多自语几句,窗外花影子下面有人回答:“在!” 簌簌树叶摇动中,萧战纳闷的站出来:“我藏的很好,岳父也能看到我?” 袁训和宝珠错愕过,一起道:“你这个淘气孩子,” “还有我呢。”后面又出来一个加福。晶莹如玉的小脸儿对父母亲看上一看,加福笑的很灿烂:“爹爹,您也抱一抱我。”扯上萧战对着房里就进。 袁训和宝珠让提醒,吓了一大跳。这才看到夫妻们的姿势,相拥交叠在一起,脸庞儿也贴得极紧。宝珠往外就挣,袁训忙松开手。但再弥补,也是让孩子们看了去,夫妻狼狈又懊恼,互相收拾凌乱衣裳,小脚步踢哒响,萧战和加福走进来。 烛影月光交织下,这一对年纪不大,还能自由出入父母房间,而丫头们觉得是给侯爷夫妻惊喜,或者是玩闹,她们没有通报的孩子们,压根儿没发现长辈的慌乱。 加福往父亲怀里一钻,眼馋的看着母亲:“咦,母亲怎么不坐了呢?”原来加福是很想和母亲一起坐在父亲怀里。 袁训算皮不薄的人,也涨红脸。宝珠更是结结巴巴:“爹爹那里坐不下,”这解释不算好,宝珠揽过萧战,拖过一个楠木扶手椅:“母亲带着战哥儿坐。” 正眼馋也想坐到岳父怀里的萧战释然,快快乐乐地对加福道:“我坐岳母怀里,你坐岳父怀里,这样也很好。” 宝珠松口气,加福也觉得满意:“好吧,不然母亲坐到爹爹这里,我同你坐到母亲怀里,爹爹多辛苦。” 袁训刚松口气,听过女儿的话,和宝珠不安的对看一眼,都有一个想法,原来加福还有这个心思,心又提起来。 果然,萧战听完就乐陶陶,小手一拍,力气不小,又兴奋中,“啪”地一响,空气中掀出气浪,在他身边的宝珠,和离他有距离的袁训,都感觉像拍在自己脸上。 小王爷嚷着:“好啊,这法子好。”希冀的对岳母看过去。“哇!福姐儿,岳母生病了,起热了。” 幸好加福没同时去看袁训,乖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