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剑拔出来:“这样对郡王,我们不服!” 靖和郡王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不知是说感激,还是说冤屈。人流如潮水,后面的人推出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刀剑乱晃。 这个时候,一声高喝骤然发出。 “天子剑在此,谁敢猖狂!” 靖和郡王带的兵,心总是向着他的,才会有这样的举动。但靖和郡王带兵的时候,不会自己老大,天子第二。 这话一出来还是奏效的,混乱多少平息一些。 视线都投向说话的那个人,见他满面笑容。笑有时候很能安抚场合,袁训在这种时候还是笑得亲切随和,他高举一把佩剑,黑色半旧的剑鞘,平平无奇。 随即,袁训去了剑鞘,现出晶光四射的剑身。当兵的可以不识字,却不能不识刀剑,见这剑刃也算不错,但这就叫天子剑? 这是袁将军的佩剑才是。 “往这里看!” 袁训随手一抖,剑身硬是落下一层壳,现出一把略窄,晶光四射,若雪峰晶莹的长剑来。 这剑光,就透着无敌! 佩剑这东西,有的人长,有的人宽,有的人也许就爱用短剑。所以袁将军本来的佩剑用宽的略长的,也无人多加关注。 这剑中藏的剑,丝毫不比一把长剑差,也是可以。 一把好剑,一露脸儿,就会给人震撼。 这剑现出,包括靖和郡王都愣住,不怀疑这是把宝剑。 天子剑这东西,不是春天到处开的花,见过的人不多,这一把是真是假无人知道,但这剑上气势足以震撼住全场。 袁训一步一步地往前行,在人流中走过。太子党们除押解靖和郡王的人以外,全在袁训身旁。随着袁训走一步,他们也走一步两边护卫,走在靖和郡王部下的面前。 距离有多近,一把短剑就可以结束他们的性命。当然会有反抗,梁山王在营外也有一支人马,但人乱中,人马救不救得及,可就说不好。 袁训没有怕,太子党们也没有怕。跟着袁训走到一个马车下面,知道袁训的意思,沈渭扶住马车,袁训站上去,把手中剑四处展示。 他还是笑容满面。 这个时候他独带笑,像是怪异。但这位在京里以“和稀泥”出名的小袁,素来会很好看的笑,也的确减少几分敌意。 “将士们!靖和郡王待你们不薄,他为保家护国待你们不薄!”袁训一开口,靖和郡王骨头里先一寒,这位说话不含糊。 靖和郡王不是为自己私心待你们不薄,你们此举,是私心否? 当兵的粗旷,与精明不冲撞。总是有人掂量袁将军这几句话,再想上一想。 “兄弟们!你们为自己血战,为郡王血战,为皇上血战!”袁训含笑扫视四周,手中剑的威压和他的笑容相比,反而是他面对乱兵的笑容,更像一把子能束缚人心的绳索,把他的话直通心底。 为自己战?那还要服天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