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战无不胜啊。”袁训点下头,想到不能就能舅父报仇,萧索难奈的浮出在面上。 起身告辞,出了帐篷见星月满天,灿灿璀璨,也难解袁训心头愤恨。 脚下对着自己帐篷去,眼睛是漫无边际到处狂晃,心思散乱一看便知。这会儿只有把害国公的人一举拿下,只怕他才能好过来。 幸好,还没有走错路,直直来到帐篷外,就听到里面说话争执声。 问了问守帐篷的兵:“谁在里面?” “沈将军,蒋德将军,禇校尉,三个在吹牛皮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亲兵回话。 袁训早就猜到,也还是心怀松了松。 沈渭本来就喜欢跟他一个帐篷,蒋德是自从关安走后,也担心自己为舅父伤痛,赖到这帐篷里来的。还有褚大,不知道谁告诉的他,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每天来缠着袁训说几句,也的确能引得袁训放松一会儿。 揭帘子进来,见床已铺好,全是地铺。沈渭坐着,蒋德半蹲着在比划,褚大正在哈哈大笑。袁训笑意出来:“你们在作什么?” “我在说老蒋,三两银子一个的书买了不少,书中自有颜如玉,按一本书一个的算,他有几个三两的老婆?” “噗!” 袁训也大笑一声,一起来问蒋德:“你有几个老婆?” 蒋德撸撸袖子,把吹大牛的准备做好。禇大只看他的动作,就大笑出来。三个人一起互相取笑,一面偷看袁训神色。 见到袁训如果跟着笑,就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如果袁训又走了神黯然,就互相使眼色换个话题。 袁训能领会到他们的心意,陪着说上十几句,实在没有精神再挤笑容,让一起睡下来。帐篷里呼声很快大作,但袁训悄无声息坐起,默默的进入沉思。 他睡不着。 他闭上眼,脑海中就全是辅国公对待他的旧事。 还记得坐到舅父肩头上去看集市,要泥人儿要木刀剑要年画。还记得有一回问母亲:“别人家里都有父亲,为什么舅父不是我的父亲?”袁夫人和儿子解释半天,什么是父亲,舅父又是什么,还把这话告诉给国公。 辅国公闻言大乐,把袁训叫到身边,抚着他的脑袋:“你以后就把舅父当成父亲,可好不好?”袁训笑眯眯:“好!这样我就有父亲了。” 在他的心里,自小儿是把舅父当成父亲来看的。所以龙家兄弟们寻衅过来,袁训一一接下。也从来不会委屈我只是个外甥,你们担的是什么心? 没有这种心思,袁训早把自己当成舅父的儿子,自然他也不会忘记生父。但对生父的记忆在他留下的手札上,对舅父的记忆却鲜活在他的疼爱里。 又记得,舅父不出征在外的时候,袁训如果住到小镇上,辅国公隔上一天就骑着马来看他,陪他玩耍。 而袁训总早早的让母亲陪着,到镇口上去等着。 远远的见到舅父的马来了,欢快的跑上去,摇着小手:“舅父舅父,您倒是快点儿啊,都害我等急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