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快拿大棍来,我打他们出去!”小沈夫人更是拿出她对苏赫来犯那晚的吃黄豆精神头儿,撸袖子叉腰准备打人。 为首的人赶快先行一步,送了块腰牌呈到世子妃面前。世子妃接在手中,面色缓和,先对主人说上一声儿:“这是我家的人。” 又道:“就在本省的,所以我不认得。” 宝珠摆出嫣然笑容,来掩饰心底总有的一小片儿伤痕。那伤痕浅浅的,上面让宝珠写满京里不是不相信你宝珠,但伤痕还是伤痕,让宝珠是痛的。 宝珠是不想当着姐妹们面说破的,但别人不答应。不用小沈夫人先说出来,连夫人问道:“是世子妃家里的人,只接她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接我们?” “就是,我们正住的好呢。”小沈夫人在这里是住的好,吃好睡好和袁怀瑜袁怀璞玩得好,昨天还吃了袁怀瑜的点心,感觉更好。 尚夫人也面冷下来:“你们不是从京里出来的,又怎么知道要接世子妃?”卢夫人小心地提醒口吻:“该不会是贼人假扮吧!” 为首的人尴尬之极,双手连摆,本身没有表情,这就无法用些委屈神色来表白自己,只是难堪:“我,夫人们想错了。” 小沈夫人咄咄逼人:“那你说,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的人对宝珠飞快扫过一眼,宝珠知趣的道:“你们有话慢聊,我就过来。”世子妃止住她:“不必,没有什么要瞒住你的。”世子妃也猜出几分,让女眷们各自坐下,对为首的人板起脸:“我们正住得好,又都不能坐车,让我们回京,总有个说法。” 又怕为首的人不肯说,世子妃当众道:“袁夫人招待我们很好,也得让她明白明白才是,免得伤了和气。” 宝珠真的想离开,她怕就在这里说出镇南王妃病重的话,反而不好。又起来,同时招呼别人:“让世子妃单独听听吧,” 女眷们却不肯走:“是接我们的,给我们一个缘由,不然不走。” 过去的女眷们,说有孕是难为情的,不说有了,说不能坐车,别人就能明白。这个不能坐车,多指长途坐车,这里的女眷们要回京,总没法子缩地千里,就是有大船坐,从这里到码头也一段不短的路程,何况天还飘雪,地滑难行。 她们不远千里而来,还经历过一场危险,总算有了,就生出有的很艰难的心思,个个安养还来不及,让她们现在老远的回京,都噘着嘴儿沉下脸儿,恼怒之色已生,暗想是家里哪个敢让我回去的,不说明白了,万万不行。 为首的人没有办法,和盘托出。 原来,他是梁山王府在外面的家将,为什么这些家将在外面,只有梁山王才知道。他一向就在山西,不久前接到梁山王妃手书,让他通知大船准备回京,同时来接一干子女眷。 “夫人们的娘家父母知道苏赫来犯,都担心的不行。找齐连尚卢沈四位大人们,一起去见我家王妃,我家王妃也正着急,说这里不安全,让早接回京。”踌躇一下:“至于夫人们不能坐车,信件如不是八百里加急快马送回,只怕京里还不知道。” 他推算下苏赫进犯的时间,也就算出女眷们有了的信还没有进京门。 女眷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八百里加急快马这种东西。 她们全是官眷,是知道有这种快信的,但就是世子妃,报喜讯也只是打发个家人回京,没想到这加急快马。 她身为梁山王的儿媳,用用加急快马也没什么,但一个是没想到,第二个就是想到,也应该知道加急快马不会送这种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