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宫就破了身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等着她才是。 四顾没有人,萧仪含笑道:“美人儿,你愈发的美貌。”把她扯到怀里,温热凑到她耳朵根上面:“一天不见你,都让我想得要…。死…。” 血气上先衰,又有中宫娘娘恩宠不减,年青的宫人们不为自己做个打算,只能揣着春心到白发。 “殿下,”她有惊喜,又羞涩红晕:“您又来看我了?”一入宫闱深似海,不得君恩枉为人。皇帝年纪已迈,不管面上看着再年青,都知道他算是老年人。 皇子皇孙们在外宫中,有些地方是可以随意游玩的。萧仪找到熟悉的小太监,塞给他一锭银子,自己去到一处竹子后面站定,没一会儿,来了一个宫衣的美貌少女。 并没有一起回去,装着是郊游遇到而认识,龙五先回城中客栈,殿下后面跟来。在马车里,是一头雾水又一头雾水,萧仪闷得不行,吩咐车夫:“去宫里。” 贵公子当愤青,比平民老百姓们强得多。打起应酬的精神,勉强直到结束。 接下来萧仪失去一半的心情,但龙五还是有用之人。 笑声干得似把钝刀磨肉,扯得龙五耳朵痛。 现在让龙五的话全堵死,萧仪有一刻对着玛瑙杯失神。直到抬眸见到龙五面有诧异,萧仪才干笑几声:“这就好,果然英雄出草莽,好哈哈,好,” 他在乎的并不是袁家和中宫有什么关系,而是袁家和中宫没有办法扯上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也不打紧,只要有蛛丝马迹,能扯得上就行。 萧仪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袁家到大同城外安家的时候,龙五还没有出生,中宫已经让被卖,就一家三人安于杂货店中,里正那里查户籍,都只见三个人,卖女儿保儿子的话,谁肯轻易对别人说,只默默的去寻找中宫,就是里正都不知道,何况是后面才出生的龙五。 眼角眉梢里总透出几丝急迫,让龙五意识到殿下不是只打听袁训,而是很想把袁家刨根问底。龙五狠想了想,斩钉截铁地道:“再没有别人!” 不死心的问:“袁家就这一个独子,亲戚上还有谁是出息的?” 萧仪内心失望奔腾,先天不足之症?想来他就是能人道也有限。那还如何勾引过中宫,那还如何…。 “实话。”龙五忍俊不禁:“殿下,袁训的父亲,我的姑丈,他出身平民,先天失于气血调和,是个胎里就不足的症。因此他手不能耕,肩不能挑,幸好他的父亲是生意人,家里有个小店养着他,他不能出门,就看书解闷,肚子里有无数的书,这才迷倒我的姑母,不然,我家姑母岂能是一般人就肯下嫁?” 萧仪愕然住,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本应该是生气的,但推敲下龙五的话失笑:“你这话真真下流。” 龙五哈哈大笑:“他的父亲风流?他能流一回,都要多少药培着。” “那他的家里都是什么情况?我对他好奇,他生得不错,他的父亲也必定生得不错,令姑母肯下嫁,必然是受到花言巧语不是?他的父亲必然是个风流倜傥的?” “是啊。”龙五心想这还能改吗?要是能改,他很想不当袁训表兄弟。 萧仪啼笑皆非:“你是他的亲表兄弟不是吗?” “没有了啊,他父亲早去,他的祖父母也早去,”龙五摸不着窗户的感觉,反过来问殿下:“他家里还能有什么人?” 萧仪很想咬牙切齿,但还是笑得温温:“他的长辈,就再没有人了?”M.zzwtWx.CoM